纷纭。可以肯定的是,他是最有希望继承黎家的。”
李妍一边听一边打量。
十九岁的孩子,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,沉稳淡然,镇定得很。
他从一开始就不说话,像一个旁观者。
甚至方才已经关系到黎家大局,也没皱一下眉毛。
李妍从他身上看到两个词,一个“置身事外”,一个“无他无关”。
再结合下沈俊和黎夫人话里的不少奇怪之处,李妍只觉得这黎家背后,估计比林建安口中的“乱七八糟”还要“乱七八糟”。
直到黎夫人离开,林建安才拿起金牌,来来回回看了两遍,肯定道:“确实是秦大人留给沈寒舟的那块。”
一时间,留在屋内的人都愣住。
“哎那个黎大少爷,不是本官埋汰你,痛失心爱,情绪失控,这都可以理解,但你怎么连这么大的物件也不确认一下?”林建安举着金牌,手指着上面一块款识,“这上面分明印着都察院的章。”
众人哑然。
黎修更像是霜打的茄子,喃喃道: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不可能。”沈寒舟话音极寒,周身发散着一股冷意,“半月前在黎家投壶,我将外衫放在一旁,金牌被你的应馨姑娘偷走,我今日晌午见她也是想不打黎家的颜面,悄无声息将东西要回来。”
“啊?”李姨娘脸色不好。
李妍觉得怪。
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,她怎么反应比黎修还大。
“怎么可能?应馨不可能会偷东西!”黎修根本不信,“你说谎!”
“啧。”李妍不耐烦的接话,“你以为每次出来他都是一个人么?他对李沈两家至关重要,担心他遇到危险,他次次出行都有暗卫相随。”
她指了指头顶:“比如现在,黎家屋檐上有五个人。也就意味着,你清纯的不可能偷东西的应馨姑娘,是被五双眼睛盯着偷走东西的。我这么解释,你能明白了么?”
“啊!”李姨娘又是一惊,她脸色更加苍白,神情更为惊讶。
李妍狐疑的瞧着她。
这人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