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了，至于怀柔嘛，女孩子家家的学识薄弱些也无可厚非，但是女考生数量没有男考生多，上榜的几率也挺大的。”周怀瑾在姜清宁身边站着，给她分析了一下情况。
“我倒不是担心这个，我忽然想起来第一次送你进考场的时候，那时候你才十六岁，转眼，你就这么大了。”姜清宁看着周怀安的背影，颇有些周怀瑾当年的风范，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怔愣。
“是啊，娘的变化也很大，仔细想想是从二奶要卖怀安和怀柔那时候开始吗？”周怀瑾一句话让姜清宁瞬间警惕起来。
“娘，你放心，我尊重你的选择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，你不想说就不说，其实我觉得你的变化挺好的。”姜清宁的变化周怀瑾自然看在眼里，其实从一开始周怀瑾就看出了姜清宁的变化，只是不愿意去深究。
因为他很喜欢改变以后的姜清宁，不再唯唯诺诺，忍辱负重，任人欺辱，懂的反抗，张扬肆意的姜清宁反而让他更加赞赏和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