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一到县衙,发现门口围了一堆人,而且知府大人也在这儿,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衙差给i摁到地上,“大人,我做错了什么?大人,明鉴啊!”
“我问你,你是否在考场上恭人辱考生?”知府大人冷哼一声对跪在堂上的人说。
“我不过是随口抱怨两句,怎知道会这么严重啊!”他显然还想为自己开脱,以为随便说上两句就没事儿了,却没想到这次踢到铁板了,姜清宁怎么可能放过他。
“我们家怀柔虽算不上什么名门闺秀,但是却是实打实考上的童声,您这一来就说她目不识丁,不配考秀才,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?”
“不是,我......”那人刚想插嘴姜清宁就继续说了下去,“还有我家怀瑾,当年县试时,您也这么说过他,但是我家怀瑾如今可是乡试第一名,也是举人了,好像跟您同级吧?这辱骂举人好像罪名可不小啊!”
“呸,他现在是举人又怎样?当时他不过是一个考生,我就说他两句,又不会少块肉,倒是你这妇人忒不识抬举!”那人对上几位大人很是害怕,可姜清宁只是一介妇人,这他可就不怕了,毕竟他可是举人。
“大胆!竟敢对宁恭人不敬,当众羞辱朝廷命官,来人,拖下去打十个板子!”还不待知府大人和姜清宁开口,县令就先急眼了,当即就打了他十个板子。
“宁恭人,您先消消气,为这等小人动怒不值得,您放心,知府大人也在这儿,定会为小姐做主的。”县令大人面对姜清宁堆上个笑脸。
外面传来阵阵惨叫声和喊冤声,但是却没一个人敢吭声,姜清宁见县令大人这么上道,心下也出了口气,但是这样的人实在枉为人师,必须严惩不贷。
那人被打了十个板子,被衙差拖着回来,整个人都摊到地上,嘴里还不忘喊着冤枉。
“哼,你不仅辱骂考生,还当众对朝廷命官不敬,现免去监考官一职,夺去举人的名号,任何学院都不得招收为师,拖下去吧。”知府大人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,一句话直接让他名声扫地。
他都来不及反应,就已经被拖出大堂,整个人又是一懵。
“宁恭人,他虽口出恶言,但毕竟也是个举人,既不威胁生命,就放他一条生路吧。”知府大人对姜清宁说。
“自然,我也只是想讨个说法,也不想闹出人命,这次多谢知府大人了。”姜清宁知道这已经是知府大人能做的极限了,毕竟能一言定生死的只有皇上。
过了两日,就放榜了,姜清宁跟着他们一起去看榜单,就如周怀瑾所说,周怀安还真不是第一名,但是却排在第三名,这个成绩对于半路才开始读书的周怀安来说已经算很不错的了。
毕竟周怀安是从十岁才开始念书的,周怀瑾虽然能稳居第一,但是他自小就被送去学堂,这么一看,周怀安能用四年的时间就考上秀才,可见天赋是极强的。
榜单分为两个,一个是男生,另一个则是女生,让人意外的是周怀柔的成绩竟然位居女子榜第一。
“哎呦,我女儿出息啦,都考上第一名了。”姜清宁看着淡定的周怀柔忍不住打趣一句。
“哎,不是我厉害,是她们太弱了,三哥可比我厉害多了,却只排在男子榜第三,看来女子更要加强学习了。”周怀柔很是淡定,还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但这毕竟是古代,女子向来不受重视,尽管大炎朝设立了女官,但是人们还是优先培养男孩,反而对女孩没那么重视。
所以,在这个既重男轻女又想女子有一席之地的朝代,女子的生存压力才更加的残酷。
哪怕姜清宁现在位居正五品,但是在朝堂上却还是处于弱势,随便一个小官都能抨击她,所以姜清宁一直迟迟不想开拓京城的生意。
其实以姜清宁的财力,想在京城开一家铺子很简单,更何况,姜清宁还有皇上赏赐的黄金,在京城都是一笔不小的钱财。
周怀瑾明年就要参加会试,会试过去便是殿试,若果周怀瑾表现好,是有机会留在京城做官的,到那时候周家便会举家搬到京城去。
所以在京城开铺子是迟早的事情,只是姜清宁暂时还不想而已。
知道了成绩,第二天她们就回平安县了,家中众人早就等着了,待知道两个孩子都考上了秀才,家中又是一阵喜气洋洋。
周家村的村民们纷纷闻讯而来,都想沾沾周家的喜气,周老太太更是念叨了一天祖宗保佑,老天长眼,家中一下子多了两个秀才,可把她们高兴坏了。
周老爷子更是在祠堂长跪不起,周家村这一次考上秀才的还不止周怀安和周怀柔,周里正家的狗蛋也考上了秀才,还有村长的大孙子,张婶子家的小儿子也考上了。
现在周家村的生活好了起来,不少孩子都被送去了学堂念书,不说个个都成栋梁之材,但总比天天去外头割猪草强。
但是周家村的女子却还是跟以前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