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都没有死，那场战斗到底是谁赢了？
顾尘曦不由开口问道“当初，我与你一战，到底是谁赢了？”
司天子微微一笑，“平局。”
“如果你想在打一场，也可以。”
“正好这一次交流赛....”
顾尘曦摇头，“这交流赛我不能参加，古婆让我只能观望，甚至不能露头。”
“罢了...谁赢谁输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
司天子也陷入了沉默...这人的心性变化有些太快了，仅仅只是一场岁月路，居然成了这样。
不过他也没有在多说。
也在这时，一道身影来到了两人身侧，“这样进入我族禁地，是否不太好吧？”
古婆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里，一身压迫感就算是司天子额头都不由冒出冷汗，但还是强装镇定，“古婆，我只是想要来看看我的朋友被你们弄成怎样了。”
“况且，当初您说过的。”
“只要他自己愿意，我诡庭可以将他接回去。”
古婆眸子微眯，笑眯眯道“那你问问他愿意回去吗？”
司天子无奈，他自然知道现在的顾尘曦整个人都陷入了记忆丢失状态，这段时间，这群人恐怕是用尽了手段。
哪怕问出这些话，顾尘曦的回答只会是一个结果。
“古婆，虽然我不清楚哪天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“但是他的状态迟早都会复原。”
“能够压制一时，你能够压一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