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灵吗？”
毕竟旧神这玩意他不陌生，甚至在很早之前就听说过了….只是那时他没有能力面对，但是现在听到这个词汇只感觉到惊悚。
它敲击了几下虚空，似乎在犹豫。
不过还是开口解释道“虚无中诞生的神明，祂们依靠信仰，依靠各种情绪，物质，在宇宙中游荡，祂们不可直视，不可猜测，不可忽视，但却实实在在存在于天地之中。”
“祂们永存不朽，祂们守护着宇宙平衡。”
“但也释放着极度恶意和无法揣测的污染力量。”
“祂们存在于任何时空之中”
闻言，顾尘曦似乎若有若无感觉到有这什么万余正在盯着他，看着他，揣测他…
这时，它继续开口道“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…毕竟祂们与我们存在的维度并不一样。”
“如果你想要找到它们…就先得认清自己的维度在第几层。”
“维度？”顾尘曦听到这个词汇，不觉得意外，毕竟这是于先生提出过来的东西，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与旧神挂钩。
这么说来，难不成旧神所存在的空间。
在更加深处….
就如同人类世界的鱼塘一样，自己是里面的鱼，但旧神确是钓鱼人？
不…这样比喻它们和自己依旧是同一纬度。
除非更加可怕，比如它们正在电视中观望自己的一举一动？
想想，顾尘曦不由感到胆寒。
那岂不是说自己的所有想法，一举一动正在被观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