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鞋子一时也做不好，还是早点去睡觉。
“行，我回屋了，记得关好门。”
刘桂英将针线缠绕在鞋底子上，将鞋底和家伙什一股脑地收到桌上的簸箩里，端起簸箩出门回自己屋去了。
程放一直看着她进了屋门才关门落闩，端着桌上的油灯回了自己房间。
“程枫，你有没有觉得程放的精神状态有点不对啊？”
高苗苗躺在程枫怀里，想了好一会儿，还是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。
“小放他估计是刚从部队回来，还不习惯现在的生活吧。”
程枫自然知道程放心里还没扭转过来，只是那是他弟弟，高苗苗说他精神状态不好，让他感觉程放好像会疯掉似的。
他回答的时候，便有点避重就轻。
高苗苗好奇地问程枫：“诶，你们今天晚上出去那么久，都说什么了？”
程枫笑了一下，食指卷起高苗苗的一缕发丝，打着圈，“没说什么，就是一些小时候一起玩，一起闯祸的事情。”
高苗苗一时间来了兴趣，她想象不到程枫这样一本正经的人，小时候居然也会闯祸。
“快点说来听听。”
“小时候，有一回我带程放和一帮小孩一起和泥捏泥人玩，一大帮小孩都在比谁捏的泥人最好看，我不太会捏，捏的泥人乱七八糟的，我又想把别人比下去，怎么办呢？
我看着程放，突然灵机一动，就往程放身上糊泥巴，我想着我用真人做的泥人，总把那些人比下去了吧。
那些小孩子见我这样子做，也都学我一样，不过他们都是往自己身上糊泥巴。”
程枫想到当初的场景，一群小孩子嘻嘻哈哈地用烂泥涂得满身满脸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