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温和无害的。
想起昨天夜里程枫的狠劲，高苗苗忍不住举起拳头在他脸上比画了几下。
好像这样比画着真的能出些气似的。
谁知道程枫突然间张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高苗苗，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高苗苗吓了一跳，忙讪笑着，“你醒啦！”
“大清早的，精神挺不错……”
其实程枫早就醒了，见高苗苗睡得正熟，便侧身看着她的睡颜发呆。
高苗苗皮肤有些松弛，眼角可以看到淡淡的细纹，不再年轻，却另有一种岁月沉淀的成熟韵味。
睡着的时候，眼帘盖住了那双沉静的眼眸，让她看起来像个不设防的孩子。
程枫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高苗苗，不知不觉两人结婚也快二十年了，想起当初和高苗苗初见，那时，那位高苗苗跳河寻死被救上来，他娘刘桂英被那位接二连三搞事情闹得没了脾气，直言要他送那位回高家。
当时他虽然没有立即答应，心里却也有了这样的打算，强扭的瓜不甜，既然不愿意和他过日子，他也没必要强求。
可是当他走进房间和高苗苗对视的时候，他的心就跳了一下。
高苗苗看他的眼神有些许不安，也有好奇，深褐色的眼眸清澈又干净，丝毫没有往常见到他的厌恶。
他感觉她有些不一样了，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，在后来的生活里，他发觉高苗苗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。
脸还是那张脸，身材外貌和从前一样，但性子却完全不一样了，就好像换了个灵魂。
他起了疑心，却最终什么都没有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