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小名,其实我觉得挺可爱的,你为什么听了这么生气啊?”
蒋煜点点她脑袋,没好气的说:“夸一个成年男人可爱等于骂他脑残。”
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天地良心,她只是在夸他的小名可爱,哪句话在夸他可爱啊?
蒋煜扭过脸颇有些无语道:“那不是我小名,是他们一群五行缺德的狗东西取得外号。”
她看着他:“为什么取这个外号呢?”
“你很好奇?”
周喜弥开始卖乖:“也没有,我就想和你聊聊天。”
她知道蒋煜最吃这一套。
蒋煜还真就吃一套,他抚摸着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,说:“你叫一个试试。”
你XX个试试。
这个句式通常是在挑衅的场景出现,不出意外的话,她要是真不知天高地厚嘴快了,下一秒一个茶杯就要向她飞过来了。
啊,不对。
她离得这么近,蒋煜完全可以直接一拳上来。
“我不叫。”她说完往被子里缩。
她才不想找打呢。
蒋煜闷笑几声将她揪出来,半强迫半威胁道:“叫。”
周喜弥很是犹豫,她发现如今这个情形,她好像叫不叫都会被打,于是她对他坦白道:“我怕你打我。”
“你叫没关系。”
蒋煜看着她无所谓道。
人类永远拒绝不了被偏爱,听到这句话才二十不久的周喜弥有些恍惚。
她感觉心脏像是一株生长在无风山谷的小狗尾巴草,它被洒在这里后不知道被风是什么滋味,直到一位过路人的裤脚无意间剐蹭到它,这株狗尾巴草欣喜往后一仰,旋即来回摇摆个不停,渐渐的,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小。
它再次停住了。
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,它知道被风吹是什么滋味了。
知道了也就记住了。
周喜弥瞄着他的脸色试探性吐出两个禁词。
“小汨?”
蒋煜听到后下意识皱皱眉头又很快松开,语气淡淡应了她。
“嗯。”
得到回应后沾满烟味的狗尾巴草终于闭上了嘴,她紧紧靠在蒋煜身上,突然觉得一向忍受不了的烟味还挺好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