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第一件事便是把将要往下跳的她控制住。
被两个两警察控制的她其实很冷静,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失控,她没有声嘶力竭,也没有慌慌张张,在被控制的前提下还她还耐心跟他们讲道理。
警察没有听。
他们边安抚她本就平静的情绪,边将她铐上手铐,将她禁锢在警车里。
她不懂,她只是想去山谷底下找朱西柏。
既然朱西柏能从那里下去,为什么她不能?
没有两人一起来却不一起回去的道理。
即使他们吵架了,那也不能啊。
她拉住过路的警察或者医生讲述自己清晰地思路,可他们看她的眼神怪异之际,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可怜意味。
后面她就被送到了医院,打了一针镇定剂。
再醒来时朱西柏找到了。
发现朱西柏尸体的时间是上午十点,警察让她确认尸体,掀开白布比她预期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的模样要好得多,他外表只有几个树枝划拉开的伤口并没有缺胳膊少腿。
法医告诉她,初步判断应该是他掉下来时被几根树枝挡了下,所以外表没有显著伤口。
不过他内脏出血严重,加上他离预期掉落地点有段距离,法医猜测朱西柏以为自己没大碍,坚持走了会,想要找到出去的路,可惜没有坚持多久便倒在了一棵树下。
她安静很久,开口问法医。
“内脏出血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