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间看不出表情，冷白色的手臂微微垂下，隐约可见青蓝色的脉络，被水渍浸湿的地方透明一片，给了她巨大的遐想空间。
说话的语气虽有些不愿，但满足了她强人所难的愉悦感。
“真懂事。”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脸，轻声嘱咐他，“等会要记得给我送睡衣哦。”
等门关上，许昀用手指蹭蹭她碰过的地方，边擦手边去开门。
看着刻意模仿自己打扮的曾一代，许昀有点反胃。
以前他看《世界奇妙物语》还不能理解主人公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模仿者，现在他能理解了。
看着确实渗人。
“按我说的做。”
临走前许昀按住他的肩嘱咐道。
他没有第一时间走，而是坐在驾驶位上，静静听着放在副驾驶位上的手机是如何响个不停。
一个，两个，三个，四个。
四次响铃后，一切都安静了。
他查看未接来电，四通全是谢莉打过来的，没有袁薇薇。
他知道，事情成了。
他弓起食指敲敲方向盘，嘴里哼着歌，心情颇为愉快地将车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