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蒋煜和周喜弥两个人。
在他的压迫下,她喉间滚出小小呜咽声,薄薄的面皮冲上一阵深红,纤细的手指具有求生意识地握住他手腕,滚烫的呼吸声打在他虎口。
“说话。”
蒋煜盯着她涨红的脸,没有感情地重复一遍。
手下人只不断呼吸,苦涩地看着他。
眼神害怕又倔强,不服输不道歉不回答,后面还松开双手,任由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劲。
仿佛已经看淡生命,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去,也对他无话可说。
不怕死的都是没有经历过死亡的。
既然不怕,那就让她尝尝濒死的感觉。
蒋煜眯起眼睛,他的大拇指顺着她脖颈向上摩挲,抵住她柔韧有力的颈动脉。
掐住人类要害的效果很显著。
周喜弥嘴唇顿时泛白,肉眼可见的进气少出气多,微弱的呼吸声越来越稀薄,双眼呈现往上翻白眼的趋势,喉间的呜咽声只余嘶嘶声。
蒋煜甚至能感觉她的生命正在他手下快速流逝。
又过了两秒,蒋煜眨眨眼,在她身体彻底软下来之前倏地松开了手,双膝跪在床上冷眼看着她。
周喜弥渐渐发散的瞳孔在呼吸到氧气的瞬间迅速被挥去灰暗,她大口大口地吞吸氧气,身体弓得像一只烫熟了的红虾,不断涌出的咳嗽声和口水滴滴答答往外出。
头发乱作一团,像一片乌云盖在她脸上,口水,生理性泪水和唾沫横飞,浸湿了一小块床单。
不一会。
周喜弥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刚刚捞出来般狼狈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