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,她拿起了一旁的弹弓对着晃荡的舅舅拉开,准备随时攻击。
“你要发疯别在我家里发疯。”爸爸扬起的音量在舅舅的衬托下冷静多了,“这顿饭你能吃就吃,不能吃就走人。”
爸爸身高一米八,比舅舅高出半颗脑袋,又因为常年从事体力活身体健硕,舅舅疯着也不敢惹他,于是转移战火到了躲在卧室的妈妈身上,苦口婆心地对着爸爸说。
“姐夫,我没有发疯,你知道之前生意都不好做,女孩子更容易被骗,她那个时候口口声非要出去赚钱,谁知道她是要用什么法子赚钱呢,如果不是我和妈拦下她了,指不定被人玩成什么样子……”
舅舅话还没说完,爸爸一个拳头猛地挥上来,一阵碗碟破碎声后又是接连几拳,舅舅的满口脏话被打成满嘴求饶,外婆跪在一旁哭天抢地地闹。
周喜弥目瞪口呆地观赏着比春晚好看一百倍的小品,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挪到了电话旁,按照老师教的知识拨打出报警电话。
她挂电话时,眼神不自觉地飘到走廊上的紧闭卧室门。
外面打得如此轰轰烈烈,卧室门却像是成了墙上的一幅画,静静着墨在那一动不动,无声无息地隔绝了与外界的交流。
直到警察来,卧室门也没有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