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已经颓靡的蒋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蒋总。”
小何在他出神期间窜到了蒋煜面前，语气十分欠打。
“没事来我们这那么勤快不是一件好事情，虽然我很希望你不要有下次了，但我更希望下次我能亲手把你带进来。”
老实趴在桌板上的蒋煜突然动了动，埋在臂弯发出一声轻笑，似乎在笑他的痴心妄想。
小何还想再说什么，张警看不下去他犯傻了。
“小何，该走了。”
听到张警的声音，蒋煜突然开口说了句云里雾里的话。
“张警官，多久才算是极限？”
一阵短暂的寂静后，张警渐渐反应过来他嘴里的极限指的是什么，心里燃起一阵怒火，皱着眉头不打算回答。
小何不知道蒋耀的判定结果，只当蒋煜像以前那样说起了打岔子话，随口接道。
“极限我不知道，无限我知道，躺着的八嘛。”
蒋煜呵笑出声，抬头瞧着一脸郁色的张警和一无所知的小何，意有所指道。
“确实，躺平就好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
张警这时突然发笑，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蒋煜淡淡道。
“蒋总，你以后可能真的要躺平了。”
蒋煜支起胳膊，不当回事：“哪来的消息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显然，蒋煜还以为张警是在诈他，像之前想方设法从他嘴里套出东西时诈他。
可这一次，虽然不是天华集团的事情，但张警是真的有别的真实证据在手上，而且是一份足以获得重新调查蒋煜机会的证据。
说到这个证据的提供者，张警想来还有些感动。
毕竟不是谁都能在跟女朋友旅行期间有时间整理好证据，在这个关头发给他的。
对此，他很感谢许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