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不行。”
“你觉得不行？”
袁薇薇修养过后身体和心理素质都好了不少，闻言不再是被气晕，而是哈哈几声，颇有几分快被逼疯的感觉。
“许昀，你是不是有病啊？”
她扶额苦笑，语气满是快要压抑不住的怒火。
“这是娱乐圈，不是呼啦圈，不是你想不转就不转，想停下来就停下来的地方，什么你觉得，你不觉得，我管你觉不觉得？”
情绪上头，她上前一步，揪住许昀衣领，略有红血丝的眼球装着不得志的怒气。
“你要知道，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。”
“如果不是为了你能火，你能成功，你能接到更好的资源，穿到更贵的衣服，我至于步步算计吗？”
“你看杨泷。”说到这，她的语气带上了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炫耀，“我的上一个艺人现在多红，多火，许昀，你难道不想像他这样吗？”
“但是他不要你了。”
许昀的声线异常平稳，像是在叙述一件不足为道的小事，袁薇薇的指尖一颤，松开了他的衣领。
“苟富贵勿相忘。”许昀理了理衣服，淡淡道，“你作为称职的经纪人把他捧红了，可是他把有知遇之恩的你甩了。”
许昀用的字眼是甩。
袁薇薇嘴唇动了动，却想不出一句合理的话去反驳他。
没错，她是被杨泷甩了。
作为经纪人是。
作为女朋友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