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温存过后,李琊不得不告别,准确的说是他是被裴枕宵赶出未央宫的,两人皆是第一次向云雨巫山而行,但以两人的修为也不至于如此羸弱,全心全意的话,便是十全十美之上。
若要问李琊为何如此轻易便得逞,那自然是裴枕宵愿意了。
自李琊记事起,见得最多的便是她。
本是慈爱柔善,不知为何他九岁被寻回之时再见,在裴枕宵眼中看到了占有欲,随着年月,那份慈爱亦被侵噬殆尽,柔善渐渐跟着变味。
舞象之年时接触便是虎视眈眈,不过在李曜与张楚甄眼皮底下她藏的极好,只在李琊一人面前显露,他后来则是能避便避。
先前裴枕宵问李琊是否想通了,并非问他,可是见心明性后修为方才得以突破。
而是问,想通了,愿意让我吃掉你了?
谁吃谁,一时间竟分不清楚。
不过这算不算见心明性?
嗯,怎么不算呢?
李琊被赶出未央宫的缘由说是于礼制不和。
前去问安,问了一夜,差几个时辰便是两夜,怕是个人都知道。
问安?你问的什么安?
惦记了将近十年,而今一朝如愿,裴枕宵倒是有些脸红去见李曜夫妻了。
难不成…
各论各的…
满面红光却神色安然,走在路上,李琊倒是无所谓,只是不明白裴枕宵是脸皮薄,或是真想不通。她夙愿得偿,而他把一位半帝拿下给他们当儿媳妇,他们得高兴到焚香告祖不可。
未央宫,裴枕宵立在榻边,脸色微红的看着那件落红的白裙,低声了一句。
“ 小牛犊子…”
而后将那件襦裙收入自己乾坤戒中。
回至山顶东宫,便直行去了寝殿。
嗯,夜黑风高,不宜修炼,好眠。
多年来李琊为数不多的喜好其一便是嗜睡,修炼乃是这个生存的必须条件他也仅仅是按部就班的来而已,对周遭的一切不感兴趣,但又好似什么都想做,闭上眼便不会去思虑那么多了,其二为懒惰,并非习性、而是爱好,察觉不到事物的意义,自然提不起力气。
心心念念推开殿门,李琊来到榻边,却眼见被褥鼓鼓囊囊,心生奇怪。
我这是被夜袭了?
“殿下,你怎么换衣裳了?”
那人露出一颗小脑袋,稍显迷离的问。她早早便蹲着李琊了,如今都算是睡过了一顿,也正如他所料,无咎预谋已久,打算在殿下冠礼过后便将自己交给殿下。
此次殿下总不可以自己太小为由不愿意了吧。
“与宵姨睡了一晚,一早便换了。”
李琊实话实说。
脸庞羞红,行为却更加大胆,无咎伸出洁嫩的手臂,目色希冀的抓着李琊的衣袂,又想起前日殿下的话。
“殿下不喜欢年纪大的么,无咎比她小呢,殿下要了我吧。”
方才开过荤的李琊哪里还想忍着,刚要有所行动,殿门再次打开,必安俏生生的站于门框边,面色陡然泛红,话音都有些结巴。
“太…子殿下,奴…婢明日再…再来为您暖床更…衣。”
如此巧吗,那便都莫要走了。
抬起手,泛光灵力阵阵而起,将必安召来,飞入自己怀中,李琊微笑着。
”来都来了。“
稍显无措,但却并未反抗,甚至垂涎…期待久矣,她感知自己被太子殿下拥挤至了榻上,白衣一件一件剥落,如同美玉的酮体竟不由自主的贴亲,双手攀上他的脖颈。
“嗯~”
妹妹却有些奉浼了,明明是我先来的。
但此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她的削肩上。
她眼睛霎时有了光。
根本无需动手,无咎在被褥中便是片缕未着,满心满意的殿下。
李琊当即舍身取道,剑指阴阳大道。
随后三人席铺就地论起了太极图如何双画齐飞。
无咎恍恍荡荡问着。
“殿下,双鱼图要如何画方才好看啊。”
“一黑一白,白中有黑,黑中有白…”
李琊辅导着她见识出入的增长。
“殿下为何奴家总觉少了些许什么,不好看了。”
姐姐亦是迷迷糊糊的。
“要于间隔之间交替画上线,方可完美至善。”
“啊~~"
姐妹俩近乎默契的异口同声,表示了然于胸。
姐妹俩渐渐适应,受益良多。
李琊的讲解活灵活现,从下笔开始,构架、角度、力道、次序等皆是一一道破,譬如先画阳、遂而阴,最后交错落墨点睛。
此次一讲便是两日。
对于李琊三日足不出殿,李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