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根本不是禁制。”
“当然。”
禁制?李见景嗤之以鼻。
“我蒙住了你的灵根,连接着你脸上的这张面具,换言之除我之外的任何人,无论以何种方法取掉面具,便相当于同你的灵根一起废掉。”
咬了人,你拿果子去哄,下次还会挨咬,因为知道了会有果子吃。
被咬了,你打一顿,事后用果子哄,以后对方思虑一番后还是会被咬。
若是你只打一顿,再有便不会被咬了,失去本性外还有可能被记恨上不知多久。
不过可造成伤害的事物一直悬着不落,令人担惊受怕,无论多少回,都不会被咬。
记恨都是无依据的,只想着逃离,越远越好。
但施然跑得掉么?李见景是万万不可能让她从手中遛走的,不等言语便冲霄而起。
“本君带你做坏事去。”
环住他的脖子,施然在他怀中很是安分。
“我不会听你话的。”
由不得你,李见景轻笑着。
“这会不是本座了?”
听闻他的取笑声,施然羞恼起来,想着扳回一城。
“你还见不得人呢,整日藏头不露尾的。”
“非也,鬼便看得见本君。”
“……你是邪修吗?”
“世人如何定义邪魔?本君仅是本君而已。”
邪魔,邪魔,邪修泯灭人性,以万物为刍狗,是天下公敌,修士中的老鼠,魔修虽同样不将人命当作人命,但亦不会随意屠戮苍生,他们无拘无束,所遵行的只有自己,两者相近,容易混淆,实质却不同,名声亦然。
“那你是生得很难看么,鬼见?”
你歪楼了。
李见景低头看了她一眼,他自然不丑,单单一身气韵便是天人亦有所不及。
“稍逊读者,但像个爷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