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姝的母亲和大哥终于在村民的指路下,来到了新房子的院门口,二人忐忑不安地敲响了厚重的院门等待着,生怕看到什么不应该看见的情形。
“谁呀?来了。”屋里的乔姝听到敲门声一边问道一边小跑着过来开门。
等打开门看到风尘仆仆的母亲和大哥时,乔姝惊呆了,她一下扑上去抱住了母亲道:“妈,你和大哥怎么到这儿来了呀?这么远的路特地跑来看我吗?”
这边的母子俩看到了完好无损的乔姝,心里总算大舒了一口气,缓过劲儿来。不过这口气缓得太早了些。
就在这时,远处跑来一个长相帅气的年轻人,对着乔姝说道:“姝姝,我刚碰到秦叔赶着牛车回去,他说外面来了两个人找你,这两人是谁啊?找你干啥来的?”
这小狼狗平时一副机灵样儿,怎么这会乔姝使劲儿给他使眼色,他就跟没看见似的,眼睛光瞅着旁边乔姝的母亲和哥哥了。
旁边的母子俩已经被惊呆了,“姝姝”,这都亲密地叫上小名了,乔姝的母亲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,加上一路上劳心劳力的,一下子就站立不住了,靠在了乔雷的身上,一旁的乔雷眼疾手快地连忙扶住了自己母亲道:“姝姝,快,先把妈扶进去,别的事情稍后再说。”
“妈,妈,你怎么了?你醒醒啊!”乔姝焦急地和自家大哥把母亲扶到了屋里的炕上,急急忙忙泡了一杯麦乳精给她喝了下去。
过了好一会儿,乔姝母亲突然急喘了口气,缓了过来。兄妹俩终于放下心来,一旁的乔姝心虚不已,这应该都是自己惹出来的事,害得母亲和大哥不远万里地从家里跑到了这个偏僻的东北农村。母亲如果有个万一,自己真的是万死难赎。
就在屋内的兄妹俩心情焦虑的时候,门外的秦深并没有离开,原来这是乔姝的母亲,还有一个应该是她大哥,这下他的罪过可就大了,刚一见面就把未来丈母娘给吓晕了过去,这可怎么办?秦深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也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办法。
屋里面,乔雷看着母亲有点缓过来,终于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思,拉着自己妹子到了另一边问道:“姝姝,你寄给家里的信上写的关于结婚的事,是不是跟刚才外面那个男人有关?他是村里的人?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下乡之前不是说好的不会在乡下结婚吗?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家里人看了信都担心的不行,特别是妈,从收到你的信开始到现在就没睡过一个好觉,吃饭也没胃口,硬憋着一口气到了你这里。你说说你,哎!等妈醒了,你可得好好跟我们说说这个事情。”
乔姝被自家大哥一连串的灵魂拷问问得一下子哽在心头,千言万语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:这小狼崽子出现的可真不是时候,这都没有让我缓上一缓就把雷给点着了,这叫我怎么收场,也不能直接说,母亲都已经被气晕过去了,这要一气儿都交代清楚了,那万一等会被气出什么来可怎么是好!
乔姝的母亲这时已经清醒了过来,虽然乔雷为了不打扰母亲休息特地压低了说话的声音,不过该听见的还是都听见了,她平复了一下快速的心跳,说道:“对,姝姝,你哥哥问你的这些问题就是我想要知道的,你把事情从头到尾都给我们说说清楚,现在我们人都已经在这儿了,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。”
乔姝这时只能破罐子破摔地说道:“对,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,我们两个看对眼了,现在正处对象呢!奔着结婚去的,本来我想着等过年的时候带他回家一趟的,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,既然你们已经来了,那我也只能提前跟你们说了。”
乔姝的母亲听到女儿信誓旦旦地话语,只恨不得没有清醒过来,不过她也没有揪着乔姝不放,毕竟这个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,她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,始作俑者必定是外面那个小子。只能说乔姝的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换了芯子,以前那副乖巧的样子早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。她心里想着已经慢慢有了决定,对一旁的儿子说道:“乔雷,你先到外面等一会儿,我有事要单独和姝姝说。”
须臾之间,屋子里只剩下母女两人,乔姝的母亲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轻声问道:“姝姝,你们俩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?”乔姝忙不迭地摇头道:“妈,没有没有,您说的什么话啊!”她心里却想着幸好幸好!
这时乔姝的母亲却扔下了一个雷:“没有就好,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,不能被男人的花言巧语给哄骗了。姝姝,妈妈要告诉你一件事,这事本来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,想着你还小,原本是想等你再大点再告诉你的,现在碰到你这个事儿,我只能先告诉你了。你是有一个未婚夫的,那个时候你还很小,你爷爷还在的时候,和他的战友约定并且交换了信物,为你跟他家的小孙子定下了婚约。我们当初也是事后才得知这个事情的,不过老爷子一辈子都比较强势,容不得我们反对,我们也只能捏着鼻子暂且认下了。后来这么多年国内形式也一直不太好,我们两家暂时失去了联系,时间久了,我们也就默认对方放弃了这个约定。直到前段时间,家里收到了一封信,是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