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?
这个女人还要玩五年前的把戏,还真是一点没变,狗改不了吃屎。
既然她想玩,那他就陪她好好玩。
“好,我答应你,放开!”霍连城声音寒冷,语气不带一丝温度。
“你答应我了,阿城,我就知道,你还是爱着我的。”梁静怡手中的力道逐渐变松,最后双手从他腰上抽离,满是泪痕的脸上,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心中虽然知道霍连城之所以答应她,完全是为了想和她撇开关系,但是她不在乎。
因为喝下这杯酒之后,他这辈子就休想再甩开她!
梁静怡满怀窃喜的拉着霍连城的手,径自走到沙发旁,俯身端起桌子上面的两杯红酒,眸中划过一抹狠厉,一闪而过,将右手的杯子递给眼前的男人。
柔情蜜意的望着他,轻启朱唇:“cheers!”
“别急!”霍连城强忍住心中的恶心,放缓语气说道:“不觉得现在还缺少点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梁静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眸中尽是诧异。
“music!”霍连城淡淡回应。
“阿城,你还记得我的喜好。”
梁静怡眸中又闪现出一抹亮光,想起曾经和霍连城相处时说过的话,喝红酒时,一定要有音乐的烘托,否则就乏味至极。
谁说阿城不爱她?
谁说阿城忘记她?
她和阿城从小一起长大,二十多年的情谊,自己说过的话,点点滴滴都涌进他的脑海,挥之不去。
沐以安才陪他不过短短两年的时光,即使让他有一丝情动,又怎么样?
终究是比不过她二十多年的情意!
想到此处,梁静怡放下手中的酒杯,满心雀跃的转身去开音乐。
霍连城趁她不注意,暗中将两人的酒杯互换,等梁静怡回来时,看到霍连城手拿酒杯,一动不动注视着自己,脸颊绯红,不疑有他。
她拿起自己的酒杯,和霍连城碰杯,看到霍连城抿一口红酒,自己这才放心喝一大口。
两人相视一笑,各怀鬼胎。
霍连城脸上带着一丝痞笑,好整以暇的望着眼前的女人,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个底朝天,“你随意!”
“阿城如此痛快,我自然是奉陪到底!”梁静怡看他一口气喝光,欢喜的不得了,也跟着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光。
她含情脉脉的看着霍连城,从他手上夺走杯子,放到茶几上,顺势将裹在身上的浴巾扯掉,闭着眼,佯装羞涩的转身。
“阿城,今晚,要我好不好?”
她决定赤身裸体,坦诚相见,将自己给奉献出去。
等了片刻功夫,不见眼前的男人回应,自己身体开始有些发热,暗道不妙,急忙睁开双眼,哪里还有霍连城的身影。
“砰~”一声,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住。
梁静怡急忙跑过去,拍着房门大喊:“阿城,阿城,你怎么能如此对我?”
“梁静怡,五年前你就使用过一次在酒里下药的戏码,五年后,你还照搬再一次用同样的手段算计我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?
傻到可以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?
奉劝你一句,天作孽犹可违,自作孽不可活。你自己也该好好品尝被自己下药的滋味。”说完,霍连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。
“咔~咔~”梁静怡转动几次门把手,根本打不开门。
她跌跌撞撞跑到沙发,找遍所有的角落,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,又跑到床头,急忙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,想让服务员帮忙开门,结果座机根本不通,一定是被人从外面把电话线剪断。
“霍连城,你个王八蛋,不得好死,混蛋!”
“等我出去,一定将今天的屈辱,加倍还给沐以安那个贱人!”
“该死!你们全部都该死!”
梁静怡发疯般将酒店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砸个稀巴烂,造成这么大的动静,外面的人好像根本听不见,没有人上来询问。
慢慢的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,越来越热,好似正身在火山之上炙烤,同时,又在饱受万蚁噬心之苦,痛痒难耐。
她现在真的很后悔,后悔不该算计别人,结果却自食恶果。
此时的梁静怡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脑袋昏昏沉沉,开始出现幻觉,像是踩在松软的棉花上,又像是被下入油锅里煎炸。
她用仅有的一丝理智,爬到卫生间,打开水龙头,从头到脚,开始淋冷水,自己又好像跌入万年寒冷的冰川。
即使她尝试冰火两重天的煎熬,依旧没有丝毫缓解。
梁静怡此时心里恨极了自己的母亲,要不是她出骚主意,她压根不会受这样的苦难。
梁夫人为达到效果,买的这致幻迷药可是十足十的劲道,别说梁静怡这瘦小的身板承受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