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寒衣吃完饭,直接去了四合院,将物资从系统空间中拿了出来。
新鲜的羊肉和牛肉,他还在鸡笼里面放了几只鸡,蛋和白菜,新笋也有不少,就连人参都准备了几棵。
晚上消耗大,正好给几个美女补气血。
冉秋叶怀孕迹象已经很明显,李寒衣心疼她,不舍得怎么折腾,过几个月就不能运动了,还好有于莉他们。
将物资补充了一遍,然后发酵一团面粉。
做完这些,他上床睡午觉。
养成了午休的习惯,每天到点了不眯上一会儿,感觉整个人都没精神。
那些工人兄弟们,午饭后困了,也只能打个盹儿,李寒衣比他们强太多了。
很快睡着了,感觉被窝在动,迷糊中看了眼,冉秋叶靠在自己身边,他翻了个身搂着老婆睡。
冉秋叶被他抱着,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。
别人为柴米油盐奔走,他们生活温馨而踏实。
......
易中海和傻柱,为了聋老太的事情,两人专门请了一天假。结果李寒衣安然无恙。
傻柱牙都要咬碎了,老太太被人泼了冷水,自己却无能为力,而坏人逍遥自在。
他请了假,不上班就没钱,可李寒衣呢?
不上班,在家里睡懒觉,每天到处乱窜,依旧有工资拿,真是嫉妒死他了。
“我绝不认输,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傻柱越想越气,也不去上班了,掀开门帘进了易中海家中。
屋内,易中海靠在沙发上,眼睛眯着,正在睡午觉,朱惠芬坐在一旁缝补衣裳,见他进来,示意他坐下喝茶。
傻柱摇了摇头,聋老太接连在李寒衣手里吃瘪,易中海还睡得着。
“易叔,我跟你说个事!”
“啊.....”
易中海皱着眉头醒来,他摸着头,面色不悦地问道:“啥事,坐下说。”
“就是老太太,我咽不下这口气,咱们想想办法,修理下李寒衣,他实在太狂了。”
傻柱察觉到易中海不高兴,不就是打搅了他的美梦,就不高兴了。
心中不爽,但傻柱还是笑着和对方商量事情。
易中海没有马上回答,端起搪瓷杯,喝了口已经凉透了的茶,轻轻咀嚼着茶叶。
他叹了口气,悠悠地说道:“这事啊,要么我们认了,要么就让老太太自己解决,我们不好插手。”
“你啥意思,我没听懂,人家都快老了走不动,怎么去解决?”
傻柱皱眉说道,他觉得易中海就是怕惹事,才不敢找李寒衣麻烦。
白搭了八级钳工,遇到副科长就怕了,跟许大一样,就是一个怂蛋,难怪生不出孩子。
遇到事情,嘴上说得再多有什么用,李寒衣不吃那套,从不按套路出牌。
易中海轻笑一声,“李寒衣不是副科长吗?我的意思是让老太太找厂长,把那家伙安排到别的地方,他就是一个外来户,跟我们走不到一块,让外来户当管院大爷,反正我是不服!”
“诶,说到点子上了,我也不服,杨厂长能答应吗?”
“咋不能,你别忘了,是谁救的你,要不是老太太,你早不在厂里。”
“那就这么办,能让厂长松口的,咱们大院里,也只有老太太了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都看出了彼此的兴奋,用不了多久,李寒衣就要灰溜溜地滚出大院了。
傻柱已经看到李寒衣被赶出大院的场面,他手伸入口袋里,摸到一个硬币,突然笑不出来了。
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,得尽快弄点钱。
“那个......易叔,没钱吃饭了,借我点!”
易中海心中兴奋一扫而空,有些时候,钱就是快乐,比如此刻,他没有犹豫,从口袋中掏了两块钱给傻柱。
“柱子,我钱都存起来了,等过几天再取出来,这两块钱你先拿着,没了再来拿!”
其实这些都只是托词,易中海已经慢慢意识到,斗米恩升米仇。
对于傻柱这种人,要像秦淮茹一样,慢慢吊着,才容易实施养老大计。
......
阎埠贵下班早,先工人们一步,回到了四合院,从杨瑞华口中,了解了事情经过,心中很惊讶。
无往不利的老太太,就这么败在李寒衣手中。
幸好他今天有课,没舍得请假,不然就要被聋老太太连累。
擦了擦镜片,阎埠贵问三大妈,“你说老太太多精明,咋就因为一点小事,折在李寒衣手里了,这年头,谁还没拿票换过东西。”
“可不一样,老太太用粮票换人参,而且还被李寒衣当着大家,跟王主任说了出来,那么多人,王主任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?”
“说的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