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无计可施,好不容易吃到鱼,咋就卡到脖子了,李寒衣经常吃,为啥没事。
吃阎埠贵的小鱼干,好几条呢,也没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她一屁股坐上,拍着大腿叫骂。
“该死的小绝户,给鱼不能给点大的吗?害得我被卡住了”
院子就那么大,中院四五户人家,都听到了她的哀嚎。
好事的邻居出来看笑话,贾张氏倒霉,他们最开心了,恨不得敲锣打鼓,吹起来。
“贾张氏,李寒衣送小当姐妹的鱼,被你吃了?”
“给我孙女,老娘想怎么吃就怎么吃,你们管不着!”
“哟,那你都吃了,在这里瞎叫唤啥?”
“鱼刺卡在脖子里,难受死了!”
“......”
贾张氏捂着脖子,那模样就像是被人割了喉一般,表情痛苦非常,即便已经如此,但她嘴上一点都不认输。
几句话下来,就骂得邻居无话可说。
易中海两口子在一旁看着,不只是邻居,他俩也认为,卡了鱼刺又不会死,贾张氏就是没事瞎闹腾,等闹够就回去了。
只有傻柱专业舔狗,想和贾家成为一家人,蹲在旁边,替贾张氏拍背,然而鱼刺岂是简单拍几下,就能不卡喉咙。
傻柱拿手电往贾张氏喉咙看了看,并没有发现异物,也只能暂时作罢,他想让秦淮茹送去医院。
然而秦淮茹无所谓,满不在意地说道:“傻柱,她嘴馋卡了鱼刺,没必要送医院,过两天就没事了。”
贾张氏也认为吃饭,就能把鱼刺带走,没必要去医院浪费钱。
李寒衣陪冉秋叶散步消食,听到了中院发生的情况,脸上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。
秦淮茹要脱离贾家,就必须先和贾张氏闹掰。
拿两条小鱼给两个孩子,就是想用鱼引起秦淮茹和贾张氏冲突。
矛盾要慢慢积累,到时候秦淮茹提分家,还愿意净身出户,以贾张氏的贪婪和目光短浅,肯定会同意分家。
事实上贾家也没多少家产,也就几样家具而已,贾东旭的抚恤金,早就被他坑完了。
那点破家具,秦淮茹带着也没啥用,这点钱李寒衣还是有的。
若是没了秦淮茹,贾张氏就去哭吧,到时候傻柱不帮,易中海撒手不管,她应该会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鱼刺一直卡着,不管愿不愿意,都只能去医院,不然会有后遗症,疼不说,还会引发炎。
不知道是谁说喝醋,对鱼刺很管用,贾张氏一溜烟从傻柱卧室里,拿了半瓶醋,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。
这瓶醋贾张氏早就发现了,只是家里没什么菜,可以配醋吃,她和秦淮茹不会做五花八门的菜,也就没有拿走。
喝了几口醋下去,贾张氏喝得反胃,捂着肚子面部扭曲,好大一会才缓过劲,可卡在喉咙里的鱼刺还在。
她坐在傻柱床上,拿着醋瓶子,表情痛苦地说道:“傻柱,要是不管用,明天你送我去医院?”
“张阿姨,我要上班,明天白天你自己去就行!”
傻柱当然不愿意了,他现在一天工资才多少,请一天假,就少一天钱。
如果是秦淮茹,他肯定愿意去,但贾张氏不是秦淮茹,即便需要对方同意,才能娶秦。,傻柱也不愿去。
他现在又没说要娶秦淮茹,贾张氏根本不知道,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,他已经欠着易中海不少钱了,不上班哪来的钱还。
贾张氏瞪着眼睛,瞅了傻柱几秒钟,直接倒在床上,“你要不答应,我就不走了。”
“张阿姨,你不能这样,传出去不好听!”
傻柱咬牙切齿,他的床只能留给秦淮茹睡。
现在贾张氏竟然随意地靠倒在上面,剩下的醋直接洒被子上,满屋子都是醋味,难闻死了。
然而贾张氏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,傻柱捏了捏拳头,心中不断地叨念,“我要娶秦姐,我要娶秦姐......”
纠结了几秒后,傻柱同意送贾张氏去医院,但必须等他下班才行,贾张氏说了不送她去也行,给一块钱,她自己上医院。
但傻柱不干,吃饭的钱和易中海拿的,给了贾张氏他吃什么。
到医院取根鱼刺,能花多少钱,贾张氏想坑他钱,这点傻柱心知肚明。
为了秦姐,他愿意被坑钱,但不能把全部生活费都拿走。
贾张氏高兴地走了。
“傻柱,老娘走了,我会记得你的!”
贾张氏出了门,语无伦次地喊了一句,声音不大,但在外面的人听见了。
众人满脸震惊,表情难以置信地看着贾张氏。
这话怎么听着如此别扭,难道两人之间,有不可告人的秘密?
他们进去了快两分钟了吧,在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