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寒衣磕着瓜子,站在门口,似笑非笑的盯着聋老太等人,说道:
“傻柱刚被抓进去,就急不可耐了,傻柱和贾张氏若是清白,保卫科查明真相,会把人放回来,你们能不能像我,稳重一点?”
李寒衣的嘲讽之言,让易中海和聋老太直皱眉。
大家着急上火,他却浑然不在意。
请李寒衣一起去,是易中海提出来的,就是看上了他有背景,厂长肯定会给面子。
易中海眼神微眯,说道:“保卫科那是什么地方,我们担心,他们动用私刑屈打成招,到时候假的也成真的了!”
一旁的聋老太剁了剁,“贾张氏那个棒追,肯定遭不住毒打,老婆子担心她认罪,把傻柱害死!”
李寒衣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前几天想赶他走,现在有事还有脸求他办事。
就算没有这档子事,他也不会帮忙。
易中海三人都已经叫了聋老太,现在又来找自己,肯定是担心他们说不动厂长,才想利用自己。
算盘打得很响亮,知道他有背景,也没弄懂李寒衣跟厂长啥关系,就想着利用了。
整个大院的住户,对李寒衣来说,还不如一个陌生人,至少不熟悉的人,不会想着算计自己。
李寒衣不可能帮助禽兽,现在和以后都不会,不弄死他们就好的了。
见他不说话,几人已经猜到结果。
易中海皱了皱眉,“李寒衣,搞破鞋是会死人的,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傻柱和贾张氏吃黑枣?”
“诶,你说的没错,我就忍心,他们,还有你们死不死,跟我有半毛钱关系?”
李寒衣咧嘴一笑,摊了摊手说道。
“你咋能这样,亏你还是干部,又是街道办定的一大爷,一点慈悲心肠都没有!”
“易中海,别道德绑架我,老子不吃你这套,你们都给我走,想让我替傻柱求情,门都没有。
除非给我两千块钱,这事我可以答应,否则免谈话!”
李寒衣面带冷笑,伸手向易中海要钱。
你有慈悲心肠,为了捞出傻柱,出点钱怎么了。
两千块钱对别人来说,可能是个天文数字,但易中海肯定有钱,恐怕没有一万都有八千。
李寒衣没想过能要到钱,易中海两口子舍不得吃好的,应该不会出这笔钱,而且聋老太太还没去厂里,结果未知,易中海完全没必要大出血。
几人面露震惊之色,聋老太更是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李寒衣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......”
易中海面色难看,他想让傻柱养老不假,但也舍不得花两千块钱。
这些年,易中海存了不少钱,可就连傻柱和朱惠芬,他都没有透漏半分,明面上只说有一千多的养老钱。
李寒衣竟然狮子大开口,易中海已经死了让他帮忙的心,转而安慰聋老太太。
“我们走吧,明天早上,我和老刘带你去厂里,想必厂长会答应放了傻柱!”
“好,中海,咱们回去,明天找杨卫国,他要是不答应,我就撞死在轧钢厂大门口!”
“......”
刘海忠和阎埠贵回家了,但易中海和聋老太站在院子中没走,只见易中海凑在聋老太耳边,不知道了说什么。
聋老太走进了许大茂家中。
不一会儿,许大茂和娄晓娥将人送了出来。
许大茂苦着一张马脸,表情难看极了。
好不容易逮到机会,举报傻柱和贾张氏,但老太太上门赖着不走,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怒骂。
没办法,他只能承认自己举报了傻柱,答应明天跟着去解释。
本来匿名举报,现在好了,这么一闹,直接变成实名举报了。
傻柱出来,还不跟他拼命。
不过许大茂留了一手,他跟聋老太提了要求。
傻柱不能秋后算账,聋老太答应了。
娄晓娥打了许大茂一下,怒骂道:“我说你咋回事,搞破鞋会死人。”
“哪那么容易死人,你当保卫科吃白饭,早晚能查出来,傻柱顶多挨顿打,这老太太也是,急什么急。”
许大茂说着回屋喝酒去了,娄晓娥站在门口,叹了口气,她咋这么倒霉,嫁的人太不靠谱了。
哪像李寒衣有仇当面报,那才是正人君子所为。
聋老太也去二大爷家闹,可惜刘海忠死活不承认,要是承认了,他以后提干受影响了谁负责?
刘海忠脾气上来了,怒道:“我堂堂二大爷,要整傻柱,用得着去厂里举报?”
“老刘,你就别不承认,别忘了,你举报过李寒衣。”
易中海坐在聋老太身边,冷笑着反驳。
“老易,你要再拿这事说,我可就生气了,还有我再说一遍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