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海，最后辗转到了九幽城，素素死的时候是十岁，永远定格在十岁，九幽城就是九幽冥府，素素解释道。
“你见过九幽大帝吗？”刘渊问。
“没有，素素见过九幽城主，远远地看了一眼。九幽大帝从来不来这九幽城，据说九幽大帝已经几千年没出来了。”
素素又喝了一杯魂茶，有些不好意思，真好喝，素素低喃。
刘渊索性再叫了一壶。
“大哥哥叫什么名字？”素素问，我就刘渊。
刘渊见素素干巴巴的小身板，瘦的皮包骨，小脸都小了一圈，显得眼睛格外的大，知道素素在这九幽城过得不好。
“你爷爷呢？”刘渊问。
素素眼睛一红，“十多年前，爷爷出去找魂晶为我补充营养，就再也没回来，听坊市守卫大哥讲，爷爷被别人的鬼魂吞了。”
“这里的鬼魂可以互相吞噬吗？”刘渊不解。
九幽城城主定了规矩，城内不允许鬼魂相互吞噬，但出了九幽城，就没人管了。
素素胆子小，不敢离开九幽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