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？”统有点不解。
“霸道替身爱上他。”苏长凊言简意赅，短短七个字掷地有声。
统不解，统沉思，最后统说，“应该……也行？”
“等他被拉下来了，我会好好对他的，这何尝不是一种救赎呢？”苏长凊越想越觉得对，做人要主动，山不就我我就山。
“怎么对他好呢？”统问。
“到时候再说。”苏长凊决定先不思考这个问题。
现在她要面对李昭，李昭刚劝她去问魔尊。
“那魔尊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她另辟蹊径。
李昭笑了笑，“尊者自然无可挑剔。”
好敷衍的回答。
滴水不漏，但敷衍。
苏长凊想了想，“那姜远呢？”
姜远，一个敏感的话题。
苏长凊是故意的，她知道李昭对她有一种容忍，她对她很温和，而她想知道，这份温和究竟是为什么，又究竟……能到什么程度。
她曾经在耀雪宫翻阅各种书籍，有一本操控人心的典籍，曾经说过，想要了解一个人，就要用她在乎的东西去刺激，无论那东西她厌恶还是喜爱。
李昭厌恶姜远，他们之间水火不容，这在魔宫不是秘密。
李昭盯着她，她的眼神一点点地变深，最后李昭说，“你猜错了，我不讨厌他。”
李昭知道她的试探，但是李昭不会泄露自己的内心。
李昭说，“他没有被我厌恶的价值。”
在这个瞬间，苏长凊窥见了李昭性格中高傲的一面，她不在乎，对她来说姜远只是一个路障，该清除，就清除。
没有讨厌的意义，没有恨的价值。
苏长凊于是说，“可他确实欠揍。”
她的眼神非常真诚，李昭被她逗笑了，“是的，姜远很欠揍。”
她的笑容亮闪闪的，苏长凊也跟着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