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竭力压制着自己露出更多情感，可语气却是藏不住的。
……苏长凊觉得，再问下去，自己的仕途就要玩完了。
毕竟没有上司喜欢一个看到自己痛苦一面的下属。
知道得太多，只会加速自己被上司讨厌的速度啊！
苏长凊果断地替他转移话题，“剑尊除了千灵剑，还有别的佩剑吗？”
“她念旧情，佩剑不多。”谢珩道。
……您知道得也太细了。描述佩剑不就行了，不必描述性格吧。
她不能再问下去了，再问就不礼貌了。
苏长凊于是礼貌地欠身，“多谢尊者，属下告退。”
苏长凊平安地走了出去。
“我现在相信剑尊是黑月光了。”她总结。
“情绪波动还挺大。”统也吐槽。
要不是谢珩在面对她的时候平淡无波，她也不会错以为剑尊对谢珩的影响力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大。
结果谢珩不是没有情绪，只不过是对黑月光的专属情绪。
“话说，别人不知道剑尊的事，知道的不肯说也就算了，”苏长凊狐疑地问统，“你呢，你又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你一个统你也不知道？”
统：“你就当我没用吧，呜呜。”
苏长凊狂揉统，“你怎么会没用呢，摸摸摸摸。”
她每次安慰人摸摸抱抱揉揉的时候，都感觉自己像在做面点。
但是被做面点的统显然心情不错，原谅了她的质疑。
一般来说，大家对各个地方都会有个刻板印象。
比如默认正道女修都是不苟言笑的，魔道女修都是风情万种的。
苏长凊就长期受这样的刻板印象影响，时常板着脸装冰山。
而她最近也遇到这样一位深受刻板印象影响的女修。
那就是李昭的手下，洛水。
第一次见面，就是洛水非常自来熟地探头，问她，“你在查千灵之渊？”
那是类似魔道图书馆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