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进去了。”
想到赵家马上就要迎来一波振奋人心的欠债和牢狱之灾,司鸢都有些兴奋了!
她等这一天,已经等了很久了!
“我查过,上次泰山会和你打擂台,是有人指使。”
司鸢微微皱眉:“你是说泰山会等着和我打擂台,是为了明目张胆在台面上对我下降头?”
许砚淮赞赏地点点头。
“是这个意思,而且你对泰山动了手,他父亲是东南亚当地有名的降头师,可能会对你动手。”
司鸢勾起一抹冷笑!
“我知道。”
她还担心那位降头师沉得住气,不对她下手呢!
“如果你需要帮助,可以找我。”
司鸢:“……”
修佛的人都这么喜欢普度众生?
这位大师,有些热情过头了啊。
“不必了,多谢大师,这些事情都是我的因果,我也不愿将大师牵扯其中。”
许砚淮抿抿唇。
他既然会去动手查泰山背后的事情,就已经和她在无形中沾染了因果。
但她既然不愿意自己插手,他也不会多事。
许砚淮淡淡开口:“你和赵家的因果还在。短暂来看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解开。”
司鸢坐起身子,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明明是修佛的人,偏偏一身贵胄气焰,光是手里拿着的那串佛珠都价值好几个亿。
“那大师以为,你和我的因果呢?”
她凑得有些近,加上桌子原本也不算大,许砚淮几乎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声。
“修行之人的因果与俗世无关。”
司鸢定定地看了他片刻,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来什么别的情绪,最后翻了个白眼坐了回去。
修佛的人还真是无聊透顶!
就和她在地府里打工的时候,那位冷面阎王上司一样,整天除了拿着一串佛珠念经和压榨她,别的什么都不会干。
每次看到许砚淮,司鸢就会想起那个黑心上司。
“天底下的修佛人,还真是都一个样子。”
许砚淮抬起纤长的睫毛,淡淡看了她一眼。
他的心跳,却在她坐回去以后变得无序起来。
就算知道她说的话都是试探,并没有更多的意思,但他自己的心跳却有些抑制不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