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也真是害怕,她怎么敢做的?”
赵怀鲁擦了擦脸上的冷汗。
“我知道的真的只有这么多,除了那个让我和我老婆去妇幼保健院的人不能告诉你,其他的我都说了。”
司鸢看着眼前的赵怀鲁,点点头。
“找你的人,是姓许,还是姓洛?”
赵怀鲁听到这个问题,两只眼睛都瞪圆了,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司鸢,浑身的肌肉都在不规则痉挛,陷入了极度深的恐惧之中!
“你……你别问了,不管是谁,你都惹不起的。”
赵怀鲁颓丧地看着身边气息逐渐低迷下去的赵书辛,赵书辛还剩下最后一口气,瞪大了眼看着身边的赵怀鲁。
“我就这么一个孩子,走到今天……我也确实不甘心!”
赵书辛不再喘息,赵怀鲁伸手盖上了他的眼睛。
“送我回监狱,我在外面一定会死的!”
许砚淮看了一眼楚羽,楚羽意会,带走了赵家父子。
“走吧,给你换一个更安全的监狱。”
他们走后,屋内陷入平静。
司鸢看着许砚淮,他浑身的气息有些低迷,大概是刚才那些事情让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。
“许先生,你很难过吗?”
“没有,只是在想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。”
他修佛这些年,已经算是不喜不悲,对什么事情的情绪都比较淡然。
真要说起来老夫人的事情让人难过,许砚淮更在意的反而是司鸢刚才问的问题。
“这家拳场的老板是谁?”
许砚淮抬头看着她,眼里都是赞赏。
“我大哥,许朔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