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?
他还想以后也继续被天道惩戒吗?
“不可以!以后你必须要听我的,我不让你用术法就不可以用!”
“真凶。”
司鸢不依不饶的看着眼前的许砚淮,好像是他不答应自己就不放过他一样。
“拿你没办法,好吧,我都听你的。”
实际上他用术法的时间本来也不多,这些惩戒还是将她从降头术里带出来出产生的,要是他还是地府行走的神格,倒是也无所谓。
但既然是肉体凡胎来承受因果,就要受到惩戒。
天道总是公平的。
“我答应你了,不要哭。帮我上药吧。”
眼泪这种东西真是可怕。
就算是像许砚淮这样的人,见到眼前的女孩流泪,也依然会心疼。
天道的惩罚落在身上不算什么,居然还比不上她几滴眼泪。
“嗯!你要记住你说的话,以后就算是我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不能随便动用术法。你得答应我!”
她出了什么事情,他也不能用术法?
哪有这么没有道理的事情。
但是许砚淮知道现在不是跟她讲道理的时候,干脆就先答应了下来。
“老板,你可是鬼神,说话算话。”
“嗯,相信我。”
司鸢这才止住了断线的眼泪,拿着许砚淮手里的药膏给他背上的伤口上药,天道的惩罚落下来的伤口,一般的药膏是没有用的。
好在许砚淮拿出来的东西也不是普通的药膏。
起码涂上去以后伤口不再流血,看着到时也没有那么触目惊心了。
“你来找我想说什么?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情?”
“我是觉得可能有好几个人想要我家人的命格,不管是我还是我四哥,竟然都能被人盯上,那就说明他们想要的可能不是我的命格,而是洛家人的命格。”
之前算八字的时候司鸢就发现了,洛家所有人的命格都非常好,几乎可以说是好到了极致,没有任何缺点。
这样的命格能被盯上也是正常的。
“所以我怀疑可能我其他几个哥哥身边也有这样的人,这两天我准备回去跟他们聊一聊调查一下。”
“嗯,我会让楚羽和下面配合一下一起调查,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去处理吧。”
重新把衣服递给许砚淮看着他穿上,司鸢干脆也不走了,直接在许砚淮的床上躺了下去。
他的床上一片冰凉,连床单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,显然很少躺在这里。
“怎么在这边睡了?不习惯睡在客房吗?”
“我得在这看着你,要不然你又做了什么瞒着我的事情!”
许砚淮失笑,却也干脆在司鸢顺便躺了下去。
“我没有想瞒着你,只是总不可能让我看着你受苦受难却不出手吧?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,阿鸢。”
上辈子跟在他身边打工的时候,黑心上司就是这么喊她的。
司鸢没说话,却在这一刻深刻地认识到了她眼前的人不但是黑心上司,还是许砚淮。
平心而论这两个人一样又不一样,就像上辈子自己和这辈子都自己,环境和心境不同,性格也变了不少。
但不管他身上的人是谁,都是闷葫芦的性格。
司鸢心知肚明自己现在跟他生气就是一场无谓的斗争。
她干脆闭上眼,朝着许砚淮怀里挪了挪,“睡觉吧。”
一个有些凉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。
“晚安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,许老爷子就乐呵呵地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司鸢和许砚淮。
司鸢对着许老爷子比昨天还慈爱的表情,脸上莫名其妙有些红。
也不能怪她,谁让老爷子那个眼神,就好像他们昨天晚上一定会发生点什么事情一样!
许砚淮知道她脸皮薄,特地解释:“爸,阿鸢昨天晚上睡的客房。”
许老爷子心说他又不是没看见他们两个同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!
就算这没发生什么,起码也证明他们两个昨天晚上睡在一起,既然都能躺在一起了那里发生点什么是不是也不晚了!
一顿早饭吃的司鸢面红耳赤,完全是因为老爷子的眼神太暧昧。
吃完早饭她就落荒而逃,许砚淮跟在身后送她去学校上课,脸上还带着笑意。
“老爷子为老不尊,不要介意。”
等到了学校,司鸢拿着许砚淮递过来的包就下了车。
许砚淮看着她匆匆忙忙地跑进学校的背影,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。
他按了按眉心,无奈道:“看来还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了,应该怎么哄她高兴呢?”
就算他不是故意隐瞒,但事情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