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鬼很快抓住了夏寒。
阴兵漂浮在夏寒身边,看着天雷滚滚全都落在了夏寒身上。
“作恶多端,跟我们回去吧!”
夏寒到现在都没想到,司鸢凭什么可以召唤过来阴兵!
“你们凭什么都站在她那边!”
阴兵没有和她讲道理的意思,作恶多端的人就应该去地府里说清楚自己的作孽!
雷声一片,夏寒消失得无影无踪!
阴兵有些茫然,这女人怎么突然间消失了?
还是当着他们的面消失的!总不可能是被雷劈死了吧?
司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好洗完头发走出来,她纤细修长的手腕长得像瓷白色的玉器,透着几分光泽,手臂上原本的伤痕已经全部消失不见。
纸扎人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,明明是一张纸,却感觉自己居然在忍不住地流冷汗!
“大大大,大人……这真是我们没想到的啊!”
“那个夏寒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路,居然说消失就消失了,当时还在打雷呢!”
许砚淮不悦道:“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?就这么让人消失不见了?”
纸扎人都觉得自己想哭。
“大人,我们追踪不到她的气息,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她躲在哪里。”
司鸢在许砚淮身边坐下来,将自己手里的帕子递给他。
许砚淮自然而然地开始帮司鸢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。
“夏寒的名字应该在你们重点名单上吧,怎么这么容易就让人丢了?”
纸扎人发出剧烈的颤抖声。
“当时有好多阴兵守着,结果她一眨眼就不在了,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!”
见过邪门的事情,但是也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情!
就算他们本来就是阴物,也会被这样的情况吓到的!
“按理说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多见,除非当时的天雷不是真的天雷。”
许砚淮低头给司鸢擦头发上的水珠,不咸不淡道:“确实不是,天哪已经很多年没有降下。今天那个应该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,是你们渎职,回去受罚吧。”
纸扎人哭丧着一张脸,却不敢违抗许砚淮说的话。
谁让这确实是他们失职!
纸扎人垂头丧气地走了。
司鸢笑道:“你把他们都吓到了。”
“阿鸢难道要求我对他们也要像对你一样?”
“我可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就算是许砚淮真的屈尊降贵,对那些纸扎人和阴兵都和善的不得了,恐怕害怕的也是他们。
毕竟能让许砚淮不是永远板着一张脸就已经很不错了,要是他真的温柔体贴,恐怕连阎王爷都要上来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“可是那个夏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失踪?是有人救她?”
许砚淮应了一声。
“她身后那个大老板,之前我猜测过是那个大老板想要你们一家人的气运,现在想来应该没错。”
“不管是池煜还是夏寒,还有你大哥身边那个秘书,都是那个大老板身边的人。”
司鸢点点头。
“我听我大哥说了,几年前他和大嫂会被陷害也是因为那个秘书,看来是早就下好了棋。”
司鸢转身看着许砚淮。
“可是我怎么觉得,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夏寒会被人救走?”
许砚淮脸上都是温柔的笑意。
“小没良心的,现在说话越来越大胆了,有些事情就算不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,什么叫瞒着你?”
许砚淮拿着吹风,慢慢地帮司鸢吹头发。
司鸢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。
这张脸好像不管看了多少次,都会觉得怦然心动!
许砚淮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,就是这么看人都会觉得他长得赏心悦目,不管做什么都透着一股骨子里的优雅矜持。
司鸢伸手,将自己的手指探入许砚淮的衬衣缝隙里面,指腹在他的腹部肌肉上摩擦。
许砚淮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捣什么乱?”
司鸢没说话,用手指解开许砚淮的扣子,干脆将手都伸了进去。
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,他的腹肌十分明显,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结果。
许砚淮这人相当自律,身上的肌群线条格外漂亮,很多健身达人都比不过他。
偏偏又没有到夸张的程度,司鸢觉得恰到好处,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。
司鸢的手向上蔓延,毫不客气地在许砚淮的肌肉上来回摸索,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。
许砚淮一把按住司鸢的手。
“想做什么?你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