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想不明白了,到底是多大的仇恨,怎么母女两个这般生分啊。
唐秀珍回屋子里去了,林康坐在院子里,看着那些到处找食物的鸡,又忍不住的轻叹起来。
不管外面的流传怎样,林月依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。
周一,秀儿和冬天
去上课,林月踩着自行车去了城里。
今天她特别穿的干净整洁了不少,按照陈石给她的地址,找到了一个车站附近的小理发店。
这里就是胡国祥喜欢的那个女人工作的地方。
推门,林月走了进去。
“同志剪头吗?”进门,一股暖风袭来,耳边响起了温柔的询问声。
林月眯了眯眼,看到屋子不大,正中间是一个炉子,上面烧着热水,炉子下面的炉灰打扫的干干净净。旁边晾晒了不少毛巾。
“嗯,烫头吧!”林月笑了笑。
烫头不是目的,只是想要和这个女人聊聊。
女人闻言很开心,急忙开始准备东西。
虽然现在烫头的人多了,可大多是上了年岁的女人,年轻的不多,若是年轻女人烫头,要么是不正经的,要不就是歌舞厅上班的,反正还是不正经的代名词。
倒是不少男性开始偷偷烫头了,然后拿着个收音机/穿着喇叭裤,带着蛤蟆镜到处骚包的走。
因此,林月坐下后,刘丽很好奇的过来摸了摸头发,然后想了想问:
“同志要烫什么头,大波浪还是爆炸式。”
林月皱眉,她是要来找刘丽的,可不烫头没借口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