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:表这东西走不走都无所谓,只要表在身边有个念想就行。何况林月也在身边的。
林月也跟着说:“都已经不走了,那就放在一边!家里也不是没有别的表了。”
夏青山却执着地不肯将它放在一边。而是悄悄的收了起来。
如今倒是刚好可以拿过来,用这个做借口。
修表工见到这手表后有些爱不释手。说现在以他这个年岁还能修到这样的老款式已经不容易了,就以这块手表为借口。
那人和夏青山聊的很是投机,甚至对夏青山也热情了不少。
他说:“现在的人都喜欢用手机,很少有人戴手表的。”
“就算带了,也不会去修一个三四十年以前的手表。”
“我觉得这些的人实在是太过喜新厌旧了,我不喜欢。”
夏青山静静的听着
。
有时候偶尔也会回上几句话。
谈得差不多了,夏青山忽然问道:
“上次你说曾经看到杰森来着,他现在在哪儿?”
“你大概是在什么时候看到的?可还记得吗?”
修表工微微愣了愣,疑惑地看向他说道:
“你是来找杰森的?”
夏青山笑了笑说道:“倒也不完全是。”
“我是偶尔看见了他写的一篇论文,所以就想着到处转转。然后顺便来和他沟通沟通。”
“我的一个朋友也和他有类似的经历,但是却没他研究的那么深刻。”
“你也知道,年岁大了,总是会对这些事情比较有兴趣一些。”
“不过也算是随缘。他若不在就罢了。”
“那天听你说:好像是在哪个国家见过。”
“我也就是顺口一问。”
夏青山这么一坦诚,修表工反倒淡定了。
说道:“别说是你,其实我也很想问问他:最后研究的成果怎么样了?”
夏青山说道:“对吗?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说他那个论文前面写了一半,后面就没了。”
“我就挺想知道:他后面说憋着的大招,究竟是啥东西?”
“这人啊!就是好奇心强了一些,尤其是对这些天外来的东西,好奇心就更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