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了卿心,欢喜的同时自然也对李钦感激。
眼见二人郎情妾意、你侬我侬模样,李钦感觉自己好似街边趴着的狗,被人踹了一脚的同时还被塞了一把狗粮。
当即举酒,誓要灌趴这厮。
一时间,推杯换盏,宾客尽欢。
当萧临离去时,整个身子如同烂泥般瘫软着,还是靠寻来的仆从扶走的。
而李钦,因心中高兴,也未用灵力驱散酒气,虽肉体强悍,但数以千杯的天子笑入喉,脑子也不免发晕。
望着院中的一片狼藉,李钦索性明日再收拾,回到房内,脑袋一触枕头便沉沉睡去。
翌日
朝阳好似轻纱般拂在李钦脸上,柔软中带着一丝瘙痒。
李钦不由醒了过来,摇了摇依旧有些混沌的脑袋,眉头微皱。
“果然小饮怡情,大饮伤身呐。”
揉了揉眉心,他挣扎着便要起身。
忽的,他听见自己院中好似有些声响。
“莫不是进贼了?”
李钦心想,不过动作却是不慢,霎时间,他便灵气凝聚掌心,身子如猛虎一般扑向院中。
而望见院中情形时,他的身形顿时一怔。
院落中央,一道身着白衣,仿佛邻家妹妹一般的身影正收拾着昨夜的狼藉。
望见李钦出现在院中,女子展颜一笑,行了一礼,道。
“林妙妙见过恩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