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耿牢头拱手感谢:“若不是那人被吹得天上有地上无,我也不会如此冒失。”
本来对神医不算太感兴趣的李秀芳一听,问道。
“有多厉害?”
眼见李秀芳上钩,耿牢头连忙按照方成奕教的话术,娓娓道来。
“竟……如此神奇?”
李秀芳捂住自己的胸口。
“你当真问了?他说我这病有的医?”
“是,他还说,顶多三幅,药到病除!”
李秀芳的心砰砰直跳,听了那么多起死回生的例子,她很希望自己就是那下一个例外。
“他在牢里?我们现在就过去!”
……
牢中。
“夫人,那小子被我用了刑,未免让他污了您的眼,我让他换套衣服。”
“无妨!”
李秀芳能当县令夫人也不是草包一个,什么大场面没见过。
直接拒绝了耿牢头的提议。
吱呀。
里
头的门打开,方成奕一身血衣坐在桌旁。
面色看起来很是苍白,但精神不错。
耿牢头见后一惊:“你小子,竟然能坐起来?”
耿牢头有些吃惊,他虽然下手的时候留了手,但以方成奕的身体来看,明显也要躺个两三天的。
可是现在……
方成奕笑了笑,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血迹。
“要不是牢头你下手太重,我现在出去跑两圈都是可以。”
李秀芳脸上露出一抹惊讶来。
耿牢头的能力她清楚,没有一个犯人被用了刑还能这么云淡风轻的。
“多谢你留在那里的银针,让我止了血。”
方成奕鬼神莫测地倒了一杯茶,状似不在意地瞥了一眼县令夫人。
“现在又是唱那一出?逼供不成,反倒要来使美人计了?还派县令夫人过来,真是看得起我啊。”
李秀芳指了指自己。
“你认识我?”
“不认识。”
方成奕摇头。
“那你如何知道我身份?”
李秀芳提裙在方成奕对面坐下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。
“城中皆知县令夫人身体不好,县令发布众多悬赏却无人可以,夫人刚才进来走的那两步,明显气虚体浮,元气不盈,与那悬赏令上描写的一模一样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都能看得出来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