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发生什么事了?”
县令脸色不是很好:“李义府被调职朝廷,入吏部任侍郎。该死的,明明罪证确凿,却不降反升。”
方成奕听了也是神色凝重,问道:“何人继任宁州知府的职位?”
“朝廷没有派人下来,是原宁州同知居嘉年,补了宁州知府的缺。”
方成奕略微一思索,就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。
笑了起来:“大人莫慌,这恰恰说明这些罪证起了作用。
”
县令疑惑:“什么意思?”
方成奕喝了一口茶水,“大人忘了吗?宁州同知居大人和李义府不和。几个月前,清西县李家想要害我,是居同知在县衙里审判了李家。”
“对比一州知府军政大权在握的封疆大吏,一个部院侍郎可亏大了。”
“很显然,这是上面的大人物们交锋的结果。”
县令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关窍,脸上露出了喜色:“原来如此,你这么一分析就全都能说通了。”
“我听说居大人是刺史大人的人,看来我这条大腿是抱对了!”
说完乐呵呵地留方成奕在府中吃饭。
不论如何,李义府离开宁州,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情。
涿州,刺史府。
居嘉年、严立本和管雍围桌而坐,桌子上面摆满了丰盛的酒菜。
“严大人,管先生。”
居嘉年举起了酒杯:“多谢你们让下官坐上了宁州知府的位置,从此以后,北地四州有两州之地属于太子了。”
严立本道:“说起来这个事情,出力最大的并不是我,而是你的一个熟人。”
“谁?”居嘉年有些不解。
他实在想不出来,除了严立本之外,还有谁能把根深叶茂的李义府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