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老老实实听话,说不定还有活路一条。
她忙道:“是。”
沈惜月点点头:“叫本世子好好看看你有什么能耐!”
妙嫣想了想,又起身从妆匣里取出一块玉牌,双手呈到沈惜月跟前,一脸虔诚:“是,妙嫣走后,少主若不想暴露身份,凭此玉牌,少主可在这三家青楼随意出入!”
沈惜月挑眉,伸手接过玉牌,玉牌触手生温,雕着一圈云纹,前后各着一朵牡丹。
仿佛是在寓意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她嗯了一声,收好玉牌,抬脚往外走,霜叶亦步亦趋地跟在沈惜月身后,只觉得今日实在是收获颇丰。
沈惜月回到客栈,当即提笔写了封信,叫霜叶连夜去送。
霜叶原本是不愿离开她半步的,可沈惜月这会儿知道杭州府尹是曜王的人,就连送信的邮差也实在无法信任了,偏偏事情又如此紧急,一刻也耽搁不得。
霜叶一番思索,给沈惜月留了一些防身的毒药,这才快马加鞭地赶往扬州。
桃叶和柳叶备好沐浴的热汤,沈惜月将自己泡在热水里,如瀑的青丝在水中缓缓漾开,胸前舒服的布带也解下松开,脸上薄薄的一层皮肤揭下,整个人再没了束缚。
她微微地松了口气,心想着,也不知道慕容玄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