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眼走廊尽头上方挂着的卫生间绿色的标牌,加快了步伐过去。
出来时,再次经过那个走廊,没走两步,忽地被人拽进了一个黑暗的包间里。
“唔...”她想呼救,但她的嘴被人捂住,那个气息,似熟悉又是那么陌生。
她惊恐地睁着眼看向眼前的男人,他什么时候回国的?
“不认识老公了?”岑修鬼魅一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。
他竟然又长高了,以前只比她高半个头,现在足足比她高了一个脑袋。
她被他压着双肩按在门边,心底涌起无数反胃的感觉,却只能强自镇定,知道不能反抗,如果反抗,只会引起他变态的对付。
她冷着声音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岑修答非所问,黑暗中,他那双带笑的眼睛竟然格外清亮,让人看得真真切切的,兀自评价着:“有女人味了,被我哥睡过就是不一样。”
徐西漾浑身冰凉,手在墙壁上摩挲着,摸到开关,啪嗒一声,打开了包间里的灯,这才看清楚岑修。
几年没有见过真人,和视频里的变化不大,长着一张阳光明朗的脸,身上气质干干净净,即便说着让人恶心的话,表情也是纯真的。这种极致的矛盾,让他看起来,像个十足的变态。
灯光刺眼,岑修微眯着眼看她,表情从纯真渐渐变危险,猛地掐住她脖子。
徐西漾挣扎着,快要呼吸不了,但眼前的岑修,见她这样,反而很兴奋,像是遇到了猎物的狼狗,眼里透着兴奋的光芒:“我哥是这样对你的吗?”
说着,低头就想咬她的脖子。
这时,岑修的手机正好响了,刺耳的声音突兀地在包间里回响,打断了他的动作。
徐西漾恶心恐惧到了极点,趁着他看手机的功夫,使了全部的劲儿推开了他,开门往外跑。
长长的走廊,她不敢停下,在所有人异样目光的注视下,疯狂往前跑,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。
她只想离岑修越远越好,刚才那一刹那,像是被垂直拽入了地狱,沉入深不见底的海底。
那是年幼时,岑修趾高气扬对她说:“你被你奶奶卖到我们家给我当老婆,你以后都要听我的。”
“你是我老婆,给我看是天经地义。”
“不要告诉大人,不然你就死定了。”
那时,她还很小,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只是觉得羞耻,不能告诉任何人。
再后来,慢慢长大,加上妈妈每年去学校的科普,她懵懵懂懂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那时岑修开始发育,对于徐西漾来说,唯一庆幸的是,岑修从小看着她长大,看腻了,对她没有任何猎奇的心态,但是却也更加变态地折磨她,以折磨她为乐,当着她的面,找女生做,逼着她看全过程。
尤其在察觉到她对岑宴深动心之后,更是兴奋不已。
他出国的5年,是徐西漾人生里最轻松的5年,终于能够自由自在的正常呼吸。
但他回来了,一切又回到了原点。
她从酒吧跑出去,在大街上疾步行走,她想不了别的,被快要窒息的感觉淹没,脑海里,唯一残存的影像就是岑宴深,他站在海面上朝她伸手。
他是她唯一的浮木。
不知不觉,就跑到了岑宴深的公司楼下,这个时间,他一般都在公司加班。
这一区的商业中心,岑氏集团占据了三座大厦,每座大厦分别由岑盛行,岑宴深,岑顺行坐阵,掌管着自己的领域,而三座大厦的最顶端有廊桥连接,通往的是最高掌舵者的办公室。
这样的建筑像是皇权的象征,也注定了岑家晚辈之间的争夺。
徐西漾站在底下的广场,四面繁华,灯火通明,她孤零零一个人站着,不一会儿,就见到岑宴深从他的那栋大厦里出来,她想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,不管他们的关系是否已经结束,她此刻只想寻求那一丝的安全感。
然而,正当她想跑过去时,便见到岑宴深身后跟着的向筱。
司机赵哥给两人开了车门,扶着车顶让两人进入。
许秘书站在副驾驶的门边,在岑宴深和向筱进入后座之后,她才开门准备上车。
就在那刻间,看到不远处的徐西漾。
徐西漾眼神和她交汇,往后退了一步,没再向前。
许秘书也转移了视线,兀自上车,关门离去。
车渐行渐远,徐西漾坐在广场前的花坛边,逐渐冷静。手机里好几个未接通话,是蓝柚打来的,她回过去,蓝柚焦急的声音传来:“你去哪了?”
“刚才有点不舒服,所以先回家了,对不起,你回家了吗?”
“回什么家,找不到你,我吓死了,还以为你怎么着了。现在身体好点了吗?”蓝柚又急又气,但听到她语气平静,才放下心来。
“好多了,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