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了?”徐西漾想起他上午去医院是探望老太太。
“没大碍,在医院调养。”岑宴深回答得云淡风轻,实际上,老太太身体确实没问题,但不同意出院,每天在医院安排见不同的董事会成员。
岑宴深去过几次,皆被拒之门外。
老太太心里对他有怨,觉得他办事太狠,对付自己的亲叔叔和弟弟,丝毫不手软,并且一手毁了她辛苦建立的和谐和平衡的关系。
对此,岑宴深无话可说,只派了自己的亲信,每日去老太太那边报道问候。
徐西漾:“奶奶是不是在怪我?她一直以来最疼岑修。”
岑宴深手一顿:“不会,她没怀疑你。”
岑修当众出丑的事,他已揽到自己的身上,除了岑修本人,没人会怀疑到她的身上,而岑修的话,现在可信度为零。
因这个话题,刚才的温馨被冷却。
过了一会儿,岑宴深说道:“漾漾,过去的事都过去了。我们现在都回归到正常的位置。漾漾,我们重新开始如何。”
这次,他说得很虔诚。
在徐西漾十八岁之前,岑宴深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,坦诚说,对徐西漾的印象并不深,只知道是老太太的旧识寄养在岑家,和岑珥岑修一样大,是个安安静静的小姑娘。
真正有印象是那个夏日的午后,他上天台,路过她的那间阁楼,穿堂而过的风,把阁楼的房门吹开。
作者的话:我来啦。
前面修改了一下漾漾的人设,但为了大家看书的连贯性,所以情节没有太大的变化,你们不用往回看,不影响后续。
只需要知道,修改后,漾漾现在是民族大学研二的学生即可,寻溟是她的导师,也是文化公司的老板。
她参与的寻溟公司所有的事情,皆是因为课题研究需要,收集样本,素材。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课题研究的就是破除封建迷信。
PS,为什么这么设计呢?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,她妈妈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一直让她去考研读博,这是我本来就计划写的,她脱离岑修之后,会选择继续深造。
现在等于是把之后的人设,挪到最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