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,他不值得你浪费任何精力。”
“他真的要判死刑?”徐西漾问。
“想替他求情?”
“没有,他罪有应得。只是别牵连到你。”徐西漾怕岑宴深做事太绝,把自己也搭进去。
岑宴深安排接近岑修的leoli是境外间.谍,但岑宴深做事从来留三分,那些被leoli窃取的軍事机密,并未传出去,这点他早有安排。
至于岑修,看岑顺行和梁正怡怎么保他,即便不死刑也必然是无期。对岑宴深来说,岑修从来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处理。
徐西漾揶揄他:“我白担心、白心疼你了,你一点不因为岑修的话而伤心难过,而且还将计就计,让大伯一家和三叔一家反目成仇,老狐狸。”
岑宴深笑:“没有白费,确实有一点点受到影响。而且,我很开心,你关心我。”
岑宴深说完又深深伆她。
差点要擦.枪走火时,安辛云的电话打来,把难.舍难分的两人分开。岑宴深笑着看她接电话。
安辛云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:“怎么还不回家,都不吃饭了?”
“宴深这边有点事,要晚点...”
徐西漾说着看了岑宴深一眼,忽然又说到:“事情比较复杂,我今晚可能回不去,你和爸爸吃饭不用等我们。”
岑宴深闻言,眉尾轻挑,笑意更深。
那边安辛云沉默了一秒,一句话没说,啪嗒挂了电话。挂了电话就朝徐韫道:“小心机一个接着一个,懒得拆穿她。”
徐西漾被这么忽然挂了电话,也不在意,知道安辛云女士是等于默认了她可以晚上不回去。
她缠着岑宴深,“自由就是这么一点一点争取来的。”
岑宴深:“晚上想去哪?”
平白多出来的夜晚,不能浪费。
徐西漾:“去梁拓的度假村好吗?上周本就计划去的。”
“好。”
他们前往度假村的路上时,给霍北峥夫妇发信息,让他们一起去。但等他们到之后,才收到霍北峥的回复,简单的两个字:“下次。”
他们也没有多想,岑修毕竟是岑珥的同胞弟弟,岑修出事,岑珥也无心度假是正常。
两人深夜到达度假村,那个充满艺术气息的白色建筑隐藏于一片黑暗之中,静悄悄的,所有员工都已下班。
两人进去时,却意外地看到一身黑衣的梁拓独自坐在吧台边上喝酒,整个大堂光线昏暗,只有吧台上方一盏灯照着他,光影朦胧,让他看起来,既有几分文艺,又有几分野性,很矛盾的融合。
梁拓看到他们忽然的到来,也不意外,指了指吧台上的酒杯,问:“来一杯?”
他显然心情不好,岑宴深示意徐西漾先上楼,他在这陪一会儿梁拓。但徐西漾不上去,她来度假村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梁拓,想找点蛛丝马迹,所以挽着他胳膊:“我陪你们。”
便和岑宴深一起坐在吧台的对面。
他们来的时候,梁拓大约已经喝了好一会儿,眼睛、耳朵和脖子,透着一点点的红。
他给岑宴深倒酒时,很绅士地问徐西漾:“可以吗?”
徐西漾点头后,他才给岑宴深倒了一杯,然后自己那杯一饮而尽。
徐西漾环顾了一遍四周,没有见到蓝柚的影子,因他喝酒的动作,她眼尖地发现,他的滣角破了一块,明显是被咬的。
趁着他和岑宴深说话的功夫,她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蓝柚:“朋友,你的杰作?”
蓝柚很快回:“别跟我提他,翻篇了。”
“不想睡了?睡到了?”徐西漾偷偷打字问,她和蓝柚认识多年,说话无所顾及,但正主就在她面前,到底有点心虚。
蓝柚:“不想睡了,多的是想跟我.睡的。”
“加油。”徐西漾照例发了一个加油后,放下手机,扯了扯岑宴深的衣服:“我先回房,你别喝太多。”
她“功利”得很,姐妹不感兴趣的男人,她也不想多看一眼,管他心情好坏,转身就上楼回房睡觉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迷糊之中,被人拽进了怀里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揉..扯,带着他微醺的酒意。
“醉了?”
“没有。”他摇头,“答应你不喝多的。”
人是清醒的,
行动也是自如的,
而心里的爱意被酒意扩大了数倍,
所以任自己放’纵,也在快乐最没顶时,他忽然想求婚,前所未有地想和她组建一个家庭,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。他伏在她耳侧,很想说:“漾漾,嫁给我。”
却又觉得过于草率,他的求婚不该如此,所以克制了又克制,只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爱她。
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,转眼到了年关。
往年,岑宴深对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