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低声问身后的许秘书：“霍总呢？”
霍北峥原先是和他一起在这陪同总局领导的，这会儿却不见了人影。
许秘书也没发现他不在，便低声回复：“我出去联系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，许秘书才回来，一向镇定的脸上难得焦急，她弯腰低声对岑宴深说：“霍总上试飞的飞机了。”
岑宴深表情一冷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他自己要上，他底下的人拦不住。也没说原因，上去了。”
霍北峥十八岁时就通过了飞行员考试，有执照，霍氏的机型他都了如指掌，以前没事时，他跟着经验丰富的机长飞了不知多少次，飞行时长完全可以胜任一个机长，但今天的情况，不是他飞的时候，所以岑宴深脸色很差。
好在许秘书刚才确定了：“不是他开，他是副机长，他只是跟着上去。”
岑宴深这才好点，但心里那份不确定变成了不安感，只是他什么都没表露出来，依然全神贯注看着前方。
十架飞机，十条不同的航线，他重点看霍北峥所在的那条航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