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艇很稳,几乎感受不到任何波动。
徐西漾刚才还满脑子是求婚的事,多浪漫啊,情人节,又是再这样一个只有两人的海上。
她紧廛着他,每走一步台阶,她都怕自己掉下来,滣间的温度逐渐上升。
徐西漾在这上升的温度里,逐渐沉.沦,忘了刚才想的求婚的事情。
三层的卧室,一整面的落地玻璃门,打开门,外面就是带着泳池的甲板,以及广袤的星空和大海。
他办公室那片星空,就足够浪漫,而这里的实景,更浪漫,也更加震.撼,天地之下,只有他们相廛的身.体。
卧室连着甲板,连着天际,船身偶尔极其轻微的晃动,如她,也在晃动。
时而剧.烈,时而轻缓。
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,让人发疯。
甲板上有暖黄的光,泳池的水碧蓝,整个海面,只有他们游艇在停于其中。
徐西漾睁眼看着岑宴深,他的额角有细细的汗流出,滴到她的脸上。
“你...慢一点。”
徐西漾的声音被宽阔的天地稀释得听不真切,她难熬极了,在他忽然加.剧的动作下,哭出声:“宴深,慢一点。”
她的声音终于集中,却又很快被远处的海浪声吞没。
但岑宴深听见了,“好。”他停下,低头深深.口勿她。
徐西漾觉得太美好了,这一切都太美好了。
此刻的她是娇..艳的,漫天星辰也比不过她。
岑宴深停下所有动作,看着她,从心底生出的情绪无可抵挡:“漾漾,你知道我多爱你吗?”
徐西漾点头,不需要再说,她知道他爱她。
岑宴深一下又一下亲她,那些涌.动的爱意是那么自然的,也那么迫切地想要说出口:“很爱,超过所有的爱。”
以前,喜欢,超过所有的喜欢;
现在,很爱,超过所有的爱。
“我知道,我也是。”徐西漾回应着,刚才那些因为快敢而堆积的“崩溃”,此刻缓下去,又开始萌动。
岑宴深还在里面,一直就没出来,因为刚才的表白,又礃了几分,所以就着她的动作,开始新的一轮。
在最后沖頂的那刻,徐西漾大脑一片空白,却听到他的声音,由远至近:“漾漾,嫁给我。”
岑宴深如海一般深邃的眼里,载满了他的深情,那么认真地看着她,又说了一遍:“漾漾,嫁给我。”
徐西漾的头发是湿的,眼睛也是湿,终于听清楚了他说的话,她只是点头,用力点头,却说不出话来,嗓子又干又哑,整个人都是狼狈的。
在她点头的时候,岑宴深已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,是和她那条项链同系列的,戴上之后,他把她的手放在滣边,久久没有松开。
等两人去洗手间收拾清爽出来,坐在甲板上的沙发上,岑宴深坐着,她慵懒躺在他的腿上,抬手看着那只鸽子蛋,半晌,幽怨道:“你的求婚一点都不浪漫,哪有人在那种时刻求婚?”
岑宴深看她手中戴着的戒指,怎么看怎么好看,又把她的手放在滣边:“情.难自.禁!”
他原先计划的求婚,是在机场试飞成功那天,他安排直升机在空中列队组合成“我爱你”的标语,求婚。
他做事低调,却在求婚这事上,想高调的,盛大的,告诉全天下的他的挚爱。
但是,就在刚才,他片刻都不想等,这个冒出来无数次的念头,再也压不住了,而且,在一层餐厅时,他已经看出徐西漾的希望以及失望。
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。
徐西漾抽回自己的手,看着钻戒傻笑:“其实,很浪漫,我也很喜欢。谢谢你,老公,最爱最爱你。”
岑宴深刚平复下去的感.觉又瞬间被她提起,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叫他老公,但每次一叫,他就上头。
明明再普通不过的称呼,却让他格外感动,是最亲.密的人,最亲.密的称呼,真正的属于彼此。
在这海上,完全没了时间的概念。
徐西漾第二天是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醒,她睡眼惺忪坐起来,就能看到海平面上缓缓升起的太阳,整个海面都泛着金灿灿的光芒,美得另人窒息。
岑宴深昨夜很晚才睡,因为徐西漾睡着之后,他看着她很久,舍不得入睡,沉浸在她答应嫁给他的动容之中。
他此时正困,感觉到旁边的人坐起来,便伸手揽住她的腰,想把她抱进怀里继续睡。
徐西漾挣扎了一下,不敢再叫他老公,怕他又发疯,所以推了推他:“快看日出,好美。”
他含糊道:“没有你美。”
在海上游艇看日出,岑宴深看过无数次。他停在港城的那艘游艇,以前有空闲时,他常常独自驾驶着出海。
他把脸埋于徐西漾的腰侧,整个人慵懒又放松,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