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珥越骑越快,齐肩的短发肆意飞扬,不时转头冲他笑,笑得明媚,亦如他最初对她动心的模样。
两人,两马在草场追逐,她快,他也快,她慢,他也慢,保持在一米的距离护着她。
岑珥跑了好几圈,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下,霍北峥拉近距离,一个跨步,跨到她身后坐着,她全部力量都交给他,任他带着把马骑回原处。岑珥恋恋不舍和风尔告别,改天再来看他。
很久没有这么大幅度的运动过,回到家,晚上吃完饭洗了澡之后,整个人都如散了架,趴在那,一动也不想动。
霍北峥一惯体力惊人,在马场的草地上,他就想了千千万万遍,一直忍到现在,自是想好好放松一次。
在替她按’摩酸疼的肌肉时,手开始不老实,岑珥躲闪不过,连拒绝都使不上力,比那次攀岩回来还严重一些。
“你放松跟着我,只管享受..不用你动。”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。
岑珥很想拒绝,但见他眼底如星星之火开始燎原的裕.望,有越燃越旺的态势,今晚不让他满足怕是要痛一夜,有点儿残忍,她便放弃抵抗,任由他去。
好在他体贴她的酸疼肌肉,没有像往常那样花样百出,只用最传统的zs,饶是如此,岑珥的额角鼻尖也冒出不少的汗。
被他低头,一下一下添干净。
“虽不够尽兴,但勉强能饱。”他看她的眼里意犹未尽,从不掩饰自己的强盛的姓裕。
这之后,岑珥工作之余,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马场,在马背上肆意挥洒,再多烦恼和低落的情绪,跑几圈下来,便烟消云散。
她的状态越来越好,用的药量也在逐渐减少。
霍北峥:“等你彻底康复,不需要用药,我带你去学开飞机,考飞行执照。”
岑珥天真地问:“你们航空公司的?”
他轻敲她额头:“想什么呢?直升机。”
“还以为你们公司缺飞行员。”
“你学不学?”
“我可以吗?”岑珥喜欢挑战任何惊险刺激的项目,霍北峥一说,她心动不已。
“有你老公在,有不可以的事吗?”轻狂得让岑珥想揍他,但偏又是实话。
“要学,当然要。”
“所以,你要快点好起来,海阔天空任我们遨游飞翔。”霍北峥带给她憧憬,带给她梦想,岑珥迫不及待想去学。
其实徐西漾和药师那边已经建议可以停药观察了,她现在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,不需要再吃药。
停药的第一天,她就抱了厚厚一摞的书回家,都是考飞行执照笔试部分需要的书,什么飞行原理,机械学,气象学等等。
霍北峥这位现成的教练,平时脾气不太好,在工作场合,训底下的人跟什么似的,但在岑珥面前,倒是耐心十足,一个问题,讲一遍,听不懂,讲两遍,三遍,甚至十遍。
岑珥有时候假装听不懂,让他一遍遍讲,他就当真,讲得口干舌燥,岑珥在旁边笑。
“严肃点,任何不起眼的小知识点,也许都会救你一命。”他严肃,岑珥就不敢再开玩笑了。
考飞行执照,说的容易,做起来难。单是那些理论知识,就够她学个一年半载了。
实际上飞机操作,霍北峥带她开过几次,当然,她坐副驾,由霍北峥开,每每这个时候,她才觉出霍北峥帅,线条硬朗的下颚线,高挺的鼻梁和透着自信轻狂却又最纯粹不阴郁的双眼。
“我知我长得好,但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,好好听讲。”霍北峥每操作一个步骤,都会反复跟岑珥讲相关功能。
岑珥收回心神认真听。
听着,又忽然听他一本正经地说,“晚上在床上慢慢欣赏。”
说完,他俯身过来,给她戴上降噪耳机,直升机开始缓慢上升,岑珥的耳边除了嗡嗡声,便什么也听不见了。
窗外就是蓝天白云,地下是广袤的天地,有大美而不言。
岑珥一次次在心中感慨,生命的强劲,生活的美好,幸而,她没有辜负。
徐西漾的预产期一天天临近,最紧张莫过于岑宴深,都说他亲情缘浅,和徐西漾组建家庭,孕育生命,是他一生目前为止最幸福的时光,因为得到多,反而担心是南柯一梦。少时看着母亲离世而无能为力,成年后猝然听到徐西漾“离世”的悲怆,都在他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。
谁能知道,操控上百上千亿风投而面不改色的男人,会因妻子临近产期而焦虑不安呢?
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,只是把自己的工作全部安排出去,没有重大到影响公司存亡的决定,不要来找他,他在安心陪产。
也因此,顺成集团的真正决策人,提前落到岑珥的身上,秦总还是CEO,但是需要跟岑珥汇报工作。
岑宴深的秘书室,林秘天真地问:“老板以身作则,咱们公司以后会率先实现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