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商远几乎不给她一丝犹豫的机会,她的心跳刚起波澜,敲门的声音便传来,吓了她一跳。
她没有太犹豫,遵从了自己的内心,开门请他进来。
也许夜很漫长,所以他进来时,并没有像刚才在包间那样迫不及待,只是低头看了眼她踩在地上的光脚,一边笑着,一边把她腾空抱起: “我不会走,你急什么?”
“没有急,怕你在外敲门,影响不好。”她想下来,却被他放在了那张单人床上控制着,她躺着,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身看着她。
她卸了装,脸上还有一些淤青,但完全不影响她的美,出水芙蓉一般。
他今天过来没有戴眼镜,稍稍低着头,唇碰着她的鼻尖,低声:“今天看到你很开心,白天怎么不说晚上要来?是要给我惊喜吗?”他表示收到了她的惊喜。
南姝:“没有,我不知道你也在这个年会,我来看程北。”
他的唇从她的鼻尖往下移,轻啄她的唇,贴着她的唇说:“不要那么诚实,善意的谎言可以让我开心一点。”
民宿的房间简陋,隔音也极差,一层的娱乐厅,那些准备要通宵的员工在唱k,偶尔传来唱得鬼哭狼嚎的声音。
同层的走廊尽头,另外几间房,几个年轻的员工可能在玩狼人杀或者玩真心话大冒险,不时爆笑声传来。
安琪和程北参与其中,安琪游戏输了,选择了大冒险,抽到的大冒险:给老板打电话,要求加薪。
安琪吓的:“别打了吧?这么晚,老板肯定睡了。”
程北:“我刚从院子里上来,看他房间的灯还亮着,应该没睡。”
安琪:“你怎么不帮我,还坑我?”
程北腼腆地笑,真忘了。
众人起哄:“快打,快打,开免提打。”
安琪只好战战兢兢拨通老板的电话,响了好一会儿没人接,正当她庆幸地说:“估计睡了”时,电话那边传来老板暗哑的带着一丝愠怒的声音: “什么事?”
外放的声音,别说安琪,连其他几个员工也都心惊胆战,大气不敢出。
安琪看了眼程北,忽然福至心灵,大冒险,“楚总,能不能给程北加薪?”
程北!
电话那边也似沉默了一下,再开口时,声音竟有了笑意:“可以。”之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楚商远此时已经换了一个姿势,和她靠得更近,刚结束一个悠长的吻,被安琪的电话打断,所以不满。
南姝因为听到程北的名字,便说:“安琪她们对他很好。”
楚商远嗯了一声,双手穿过她的腰,想把她抱起:“床太小,去我的房间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
她说不好,他便顺势收紧了手,把她抱得更紧,“那抱紧一些,免得掉下去。”
和上回在病房的最后一晚一样,只是这次是面对面抱着,而不是从身后抱,并且因为单人床比病床还小,所以贴得更紧。
楚商远再次翻身,他早想这么做了,在医院那晚,他想了一夜,但是当时还没有确认关系,所以忍着。
他就是一个普通的,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,在喜欢的女人面前,不想做君子,那些所谓的克制都是一种虚伪,心里早想了千千万万遍。
南姝因为他侵略十足且炙热的目光而心跳加快,在他低头吻住她时,她渐渐尝试着回应。
在娱乐圈的见闻或者之前在夜总会的所见所闻,男人们穷极手段,最终目的也不过是为了睡一个女人,她并不相信男人,尤其是在男女关系上。
只是楚商远一点一点打开了她的心,因为他是楚商远,她第一次愿意尝试去相信一个男人。
还有一点是她从不曾提起的原因,她对性有应激,男人但凡碰到她脖子以下的位置,她就会发抖,喘不过气,然后窒息,这很影响她的戏路。上回和前辈高旻拍的强暴的戏,只是肢体的碰触,她就有类似的症状,缓了很久才缓过来。
楚商远是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,在不知不觉之中,牵手,相拥,再到接吻,她从最初的不适到现在的接受,已没有任何不适,所以她想再挑战一下,更加亲密的行为,或者真正的进一步的发展。
(下面有更细腻一点的写法,请移步超话,不是车,不去也不影响)
楚商远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和她放下后的柔软,便不再满足于吻。
南姝看着他,他的唇形好看,线条分明,哪怕是肉眼看,也能看出他的唇是有力量的那种。
而他也微眯着眼看南姝,她的长相气质本就性感,而现在更有致命的蛊惑人心的感觉。
梦境与此刻的真实重叠,如同她在叫他的名字,商远,商远。
一切都很好。
本来一切都很好。
他们都愿意放开自己。
但是,南姝却在最后关头,全身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