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联邦怎么会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？自我阉割？”
电话里，张毅文略显不满的嘀咕道，
牛山也有些不明白的问道：
“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？会影响商用电池的性能么？”
“嗯……简单说就是让我们限制超级电容的最大输出功率，电量什么的倒不会受影响，只要限制范围不至于过低，对商用性能就不会有太大影响，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提这种奇怪的要求”
牛山随口道：
“听说是为了限制什么……武器化？”
张毅文一愣，顿时恍悟道：
“哦~明白了，别说，这些家伙在体制内也不是一无是处，想的倒挺周全”
牛山谨慎的问：
“所以，我们能做到么？什么……不可逆的技术限制？”
“这没什么难的”张毅文不屑道：“我至少可以给出十几种方案，不过最靠谱、也是最简单的，无非是向电容基材中均匀的掺入低熔点、导电性良好的金属粉，只要超出设计的输出功率，金属粉就会融化损毁电容结构，就和原始的保险丝原理差不多，只不过谁也没办法从整个基材中剔除这些均匀又讨厌的金属杂质，除非他们毁掉整个电容，方法简单粗暴又可靠，我特么真是一肚子坏水哈哈哈……”
听着张毅文自我陶醉的狂笑，牛山尴尬的问道：
“所以……我可以安心的回复对方，技术上完全没有问题了对么？”
“当然没问题，这种简单的要求在我这里会有什么问题，只不过制作工艺上又复杂了一些，他们得加钱！”
牛山顿时不安道：
“会让成本上升很多么？”
张毅文哈哈笑道：
“兄弟你可真老实，我只是那么一说，按比例掺一点廉价的金属杂质进去，相比电容的能耗成本，这点费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，不过你不能答应的太痛快，否则他们会真把自己当成甲方，谁知道下次还会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，让他们为此付出点代价不是理所应当的么”
牛山尴尬的笑了笑说：
“这是对我们商用电容的要求，提供给联邦的电容不必这么处理，我没道理让他们加钱”
“随便你吧，我只是说说而已，还有别的事么”
牛山笑道：
“没了，就这件事”
“听着兄弟，下次没什么重要的事别总打电话给我”
牛山郁闷道：
“明明是你打电话给我的”
“是吗？呃……好吧，短信也别骚扰我，我很忙的，别让我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分心！”
牛山知道他在开玩笑，随口回道：
“行了，忙你的去吧”
“你总是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，这次是这样，下次还会是这样……”
牛山有些头疼的挂了电话，
然而张毅文立马又打了过来，牛山皱起眉头接通电话，那边传来张毅文不满的抱怨：
“兄弟，你为什么不能听我把话说完？这很重要！”
牛山皱起眉头道：
“我以为你真的很忙”
“哦对，是的，我超级忙，没工夫跟你废话了，拜拜”
看着被他挂断的电话，牛山一时间哭笑不得……
临近中午，牛山让工作人员找来游乐场里那位熟悉的门卫大爷，按照之前的规矩，给钱办事，
大爷到底还是大爷，很快就在休息室里给牛山摆上了一桌丰盛的特色菜肴，
厨师请的是附近最具盛名的农家菜大厨，做好的菜品由大爷和上次一起雇来的老邻居们一份份专门送过来，
热热闹闹准备好一切，面对牛山慷慨的“小费”，大爷不禁喜笑颜开，
回想几个月前牛山大冬天“包场”的壮举，大爷一个劲的夸赞牛山豪气，并时不时向身边的老邻居们炫耀自己和牛山有多大交情……
能和时下的热点人物攀上关系，这让大爷脸上颇有光彩，
等沈梦雯等人玩了一上午累了回到休息室时，面对一桌丰盛的午餐和熟悉又热情的大爷、邻居们，沈梦雯更是大受感动。
这次游乐场之行，虽然牛山没能怎么陪在沈梦雯身边，
但用心营造的氛围依旧让她十分感动……
午饭后，沈梦雯等人依旧兴趣不减的在游乐场里开开心心玩了一整个下午，
休息室里的牛山也没闲着，电话里指挥着大爷安排后面的节目。
姜曼看着牛山十分认真的模样，不禁感慨道：
“你对她真好！”
牛山侧目看向姜曼，伸手将她揽过来笑道：
“你可以看作这些都是给你们准备的，应该说，我对你们都不错”
姜曼会意的颔首轻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