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资本方一个方向嘛,既然他们向来喜欢囤积炒作,不如顺水推舟,满足他们一下喽!”
林清远想了想,似乎明白了牛山的意思,
挂了电话,牛山连忙找到杨淑敏和沈梦雯,叮嘱两人利用之前境外的套壳公司,开始囤积铅锡期货,并且提示道:
“尽量婉转的向外界透露出套壳公司与新龙公司之间的关联,给他们一些想象的空间”
两人接到指令立刻安排起来,
另一边,牛山又向姜曼叮嘱,让她也安排赢森国际,在境外期货市场上抢购、囤积铅锡期货,
安排好姜曼后,牛山还不忘关照外投商会的成员企业,也就是原来财审会的几位商界大佬们,跟着一起囤积,
奉牛山为财神的大佬们听说又有钱赚,一个个自然兴奋的应下跟进,
做完这一切,牛山挂了电话笑嘻嘻的嘀咕着:
“还是熟悉的味道、还是熟悉的配方,逐利如命的资本,跟着来吧,一起赞助未来!”
……
随着加德勒访问团到来的日子越发临近,
牛山的训练任务也越发繁重,每天几乎十几个小时都在各种培训与特训中,
沈梦雯、杨淑敏和姜曼三人,也在忙活着国际市场囤积铅锡期货的事情,
剩下一个苏妙,也没闲着,
她每天在忙着洗澡、洗手、洗衣服、洗床单……洗一切能洗的东西,
起初大家以为苏妙是因为要跟着牛山回加德勒,忙着收拾东西,也没太在意,
直到一天傍晚,牛山训练间隙回起居室休息,只一会儿的功夫,见苏妙聊着天进出卫生间三次,反复的洗手,这才察觉到了异常,
当苏妙第四次从卫生间出来,坐下和牛山闲聊,牛山看着她已经洗到发红的小手,又打量着她略显憔悴的神情,不禁问道:
“妙妙,你……很紧张么?”
苏妙微微一愣,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回:
“紧张?怎么会,我有什么好紧张的?”
牛山侧目看着她:
“家里那么多保姆,衣服床单什么的,用不着自己动手洗吧”
苏妙犹豫了一下,嘀咕道:
“我……我就是担心她们洗不干净,自己洗放心些”
牛山上前拉起她的手,盯着手心说道:
“这手再洗下去,都快脱皮了,还说不紧张?”
面对牛山的追问,苏妙终于无话可说,牛山再次追问道:
“你到底在紧张什么?”
苏妙依旧沉默不语,牛山试探着问:
“是怕我去加德勒求婚,你父亲看不上我,被拒绝?”
苏妙摇摇头:
“你年纪轻轻,就成了全球顶级富豪,又在联邦担任经济部门的要职,还准备去加德勒投资,他没理由看不上你”
牛山皱起眉头:
“那你是怕被你父亲发现有孕在身?”
苏妙依旧摇头,牛山费解道:
“那你到底在紧张什么?”
苏妙低下头犹豫一阵,终于开口道:
“我只是害怕见到他”
牛山不解:
“怕见到你父亲?”
苏妙微微点头,牛山越发不解:
“为什么?”
苏妙叹息一声,娓娓道来:
“我父亲有六位妻子、九个子女,连我在内,五个儿子,四个女儿,我排在中间,不上不下,其他三个女儿都守在他身边,只有我一个被送了出来,这么多年几乎不闻不问,我从小就不受他待见,他对几个姐姐都很宽和、偏爱有加,唯独对我十分刻薄”
牛山一时无语,苏妙面露愁容道:
“原本,我打算如果可以的话,就一直在联邦生活,反正在这里依托他的身份,联邦各方对我都算照顾,说不定遇到个意中人,就留在联邦了,没想到……”
苏妙说着抬头看一眼牛山,牛山心头一紧,不禁为自己一直想靠她拉拢加德勒的上层关系而感到愧疚,
然而苏妙却又突然笑了笑说:
“放心吧,我没事,既然事已至此,该面对的总要面对,等回去见过他,山哥提了亲,我们办完了婚事,一切也就没什么关系了,我嫁入夫家,以后就是夫家的人,父亲大概也不太会管我了”
牛山心酸的看着苏妙,轻轻将她拉入怀中安慰道:
“妙妙,你说的对,以后嫁给我,就是我的人了,曾经缺失的,我一件件补给你”
苏妙靠在牛山肩头,微微笑着点头。
……
十月中旬,加德勒访问团如期来访,
一行十几人,先是在联邦首都坪京参加了各种活动和会议,
几天后,又前往联邦各地观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