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了下来，眼底情绪复杂，更多的是愤怒和涌不尽的恨意。
“如果我是你，我就没脸再出现。”姜予真的是佩服沈盛哲，为了那对母女，真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。
她曾以为沈盛哲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，后来才发现他有心，只是这心从未在她和母亲身上罢了。
“你以为你妈是什么好人是么？我和你妈之所以走不到一起，完全都是她逼的！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”
“从小到大，只要旎旎学什么，你妈就紧跟其后让你去学。你难道自己还没意识到她已经病态了吗？”
沈盛哲甩锅的本领一流，三两句话就把过往十几年的错一股脑的推在了姜如意的身上。
全然不说是未素素那个小三上位，才导致今天的悲剧发生。
“你跟旎旎不一样，你是聪明，学任何东西都比旎旎有天赋，但是你的心思不正，再有天赋也总有一天误入歧途。”沈盛哲句句维护沈旎，像是沈旎受尽了欺负委屈一般。
姜予手捏拳，指骨泛白，仅剩的理智让她才忍住没动手给沈盛哲一拳。
究竟她跟沈旎之间，谁才是真正心思不正的那一个？
“她学什么，我就学什么。她技不如人就会哭喊着我在背地里使乱？会哭的那个总是最能得到糖吃。”
“我妈怎么样，你都没资格说一句。”
“是你出轨在前，我妈今天全拜你所赐。”姜予指甲深陷掌心，却丝毫不觉疼痛。
姜予紧着牙关，瞪着沈盛哲，“我不会离开霍家，你跟没资格指使我们做些什么，不要再跟着我，否则我就报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