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这样在门口站了约莫有十分钟，里面才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，“进。”
“你找我？”
“我不找你，你就不知道回来了？”霍衍头也没抬一下，翻了一页资料，尾音咬得极重。
姜予不知道自己又是做错了什么，还是霍衍就只是单纯的不高兴。
她抬眼，站得离霍衍远远的，声音柔和，“上班了，我自然会回来。先前是午休时间，以后我会得到你的应允再午休。”
“今天我只是去解决一下昨天和你提到的代课安排，我已经和负责人说了，尽可能安排在周末，或者午休或者下班后。”
姜予乖得厉害，一五一十得汇报着自己的行踪。
男人很满意这个汇报，阴沉冷冽的脸色总算好转，骨节分明的手在桌子上轻敲了几下，抬起头来，似有似无的笑了一下。
只是这笑让姜予莫名地有些不安心。
“我最喜欢你听话的样子。”霍衍玩味的挑了挑眉，意味深长地打量着站在门口的姜予。
姜予闻言，很勉强的扯了扯嘴角。
在霍衍眼里，她就像只宠物，只能对他摇尾乞怜。
心情复杂，但脸上却不显山露水，顺着他心意说了一句，“只要阿衍开心，我听话是应该的。”
“聪明了，嘴也甜了。”
“姜予，你要一直这样，根本不用吃那么多苦头。”
她不语，低眉垂目地站在原地。
“今天我有事，明天起下班和我一起。”
姜予并不愿意，但她没得选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