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你安排的来就行。”
“那么早试婚纱有什么意义？”
闻言，姜予端着托盘的手一进，心下淡哂，眼眸也暗了几分。
是，要和沈旎结婚，怎么能会少了试婚纱这个步骤呢？
可是她绝不会允许霍衍和沈旎结婚，和人任何人都行，唯独沈旎不行。
霍衍电话打了多久，姜予就端着托盘在门口站了多久。
“每一次难道必须要我说，你才不会在哪傻站着？”霍衍捏了捏眉心，显然情绪不太好。
她抿唇，本来她就没有身份资格往里走，“下次不会了，这是给你泡的咖啡。”
“怎么？听见我打电话不高兴？”她来到跟前，霍衍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，迫使姜予停留在了他身边。
姜予沉默不语。
霍衍眼神阴暗不明，顺着力气将她往自己跟前又拉近了几分，“不喜欢她？还是不喜欢她成为霍太太？”
“都不喜欢。”姜予声音平淡，一双眸子淡如水，就这么平静地和他对视着。
他对姜予的反应略有一瞬的愣神，她趁机抽出了手腕，绕到办公桌前站着。
她不喜欢，霍衍就能不结么？
显而易见是不能的，她于他，是玩物是乐子，绝不是割舍不了的那个人。
霍衍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，一字一句道，“姜予，摆正自己的位置。”
姜予的动作一顿，“不劳霍先生费心，我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有什么事你在喊我。”
丢了话，姜予几乎是逃出了办公室。
她的心跳个不停，心里发涩发苦，再继续待下去，只觉得要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