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衍余光里瞥见她那张满是问题的小脸，沉吟数秒，“怎么？你还有其他安排？”
“不是，我只是想着要带多少衣服嘛。”
这句话，姜予就是在赤裸裸地撒着娇，霍衍很享受女人用这个语气说话，心情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。
霍衍这一次去，是为了霍家的一个项目，是霍家在西南区重金投资地一个项目，也是霍沈两家联姻后，沈家参与的第一个项目。
向来霍衍做项目就没有出差错的时候，然而Y市的这个项目，却频频发生意外，之前这个项目他一直交给沈家人打理，那边的负责人不敢追究，只能向霍衍发出求救。
“阿衍？”
见霍衍有些出神，姜予又唤了一声。
“或短或长。”
“哦……”
霍衍见她心事重重，淡淡开口，“和你妈打声招呼，你不在的日子里不要再惹是生非，否则没人能护得了。”
她心思被拆穿，语气娇软，也有几分自怨自艾，“没事，都是她的选择，没人能一直护着她……”
姜予欲言又止，霍衍却是懂了，视线扫过女人，“出差结束，给你推荐个医生，带她去看看。”
他鲜少多管闲事，难得一见的开了口，“继续拖下去，你恐怕也撑不住了。”
撑不住？
她早就撑不住了，也不知道是什么一直在支撑着她，是母亲还是她自己，她也早已分不清楚了。
这辈子，或许她和母亲就只能这么互相折磨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