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去摸口罩发现被自己扔了。
然而姜予发现她的担忧是多余的，因为沈军并没有认出她，姜予转念才想起她跟沈军已经数十年没有见过，沈军恐怕早就忘了她的长相。
“霍总，您没事吧？”
沈军看上去有些焦灼，弯着腰就想要去查看霍衍的伤口。
霍衍一个躲闪，拉开了二人的距离，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？”
“呃……工地上的人给我打电话了。”沈军明显一愣，但回答得还算合理。
他眸光微眯，声音冷冽，“工人都有你的联系方式？”
“霍总，是工人先联系了负责人，负责人又练习了我，毕竟这个项目目前我也是一直在跟进。您放心，今天这个事情我一定彻查清楚。”
沈军很明显地身体有些僵硬。
“一个月内多次出现意外，到现在才去查，这就是你们沈氏的效率？”霍衍神色淡漠如常，平静的话语却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。
霍衍不给沈军开口的机会，下了最后通牒，“明天结束前，我要知道一切实情。否则，这个项目沈氏可以退出了。”
“霍总，这项目我们沈氏付出了……”沈军情绪有些激动，对上霍衍的视线，蓦地就冷静下来了，低声道，“您放心，明天给您一个结果。”
霍衍不在看他，只是向后偏头，冷唇一掀，“我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