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姜予愈发好奇，偏着脑袋，头上的丸子头也跟着动弹，“霍总，你该不就是想给我卖了吧？”
“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？”
“谁会买你？”
她摸了摸耳朵，闷哼一声，“那我也是不错的，好吧，肯定有人欣赏我这一款的。”
霍衍薄唇动了动，想在开口说话，放在一侧的手机连着震动了好几下，他拿起手机，发现是沈旎。
想要退出对话框，没想到手一滑，按了播放，车内并未放音乐，安静地厉害，沈旎娇滴滴地声音传遍了车内每个角落。
“阿衍……你是什么时候去的Y市啊？”
“我听我爸爸说你受伤了，严不严重啊？我过去照顾你吧。”
姜予唇畔的笑意渐渐消失，眼底多了几分讥讽，视线依旧看着窗外，缄口不语。
霍衍皱着眉听了几秒语音，随后退出了对话框，将手机放至一侧。
他余光中瞥见身旁的女人别开脸，看上去有几分不开心，“姜予。”
“这次不装睡了？”
姜予没转头，手托着下巴撑在膝盖上看着移动的风景，声音平静自在，“我应该装睡？不该听你和心上人的卿卿我我是么？”
这话一出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，醋味十足。
“你是单纯的不喜欢她，还是不喜欢会成为霍家少奶奶的一切女人？”霍衍视线停留在她身上，眼神带着打量。
姜予没吭声。
她讨厌沈旎，也不想看到霍衍娶别的女人。
起初她的内心明明并非如此，她先前只是希望霍衍可以不娶沈旎。
可不知不觉中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改变，她只要一想到霍衍的另一半可以是任何人，唯独不是她，姜予就觉得心像是针扎般的痛。
“哑巴了？”
她苦涩笑笑，坐直身体，对上霍衍幽暗的眼眸，“这个回答重要么？我的答复能改变你的决定吗？”
“我想着天底下没有女人想看着心爱的男人娶别人。”姜予声音有些沙哑，她眼角眉梢都带着悲凉。
车内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片寂静。
中间挡板一直放下，司机听不到二人对话，姜予觉得也算是保全了自己的尊严。
“奢求太多的人最后只会一无所有。”
过了很久，霍衍才掀起冷唇，不带丝毫情绪给了答复。
姜予靠在座椅里，闭着双眸假寐，听到这话，不由得还是心紧了几分，眼角也悄无声息地滑落了一行清泪。
她和霍衍之间，永远都存在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。
开了约莫一个多小时，到达目的地时，姜予是真睡着了，她睁开眼的时候，车上只剩下她一人。
“霍总说您醒了，就一直往前走，看到独栋别墅进去即可。”
她下了车，发现司机就站在不远处候着，温声传达了命令。
姜予应声，观察着四周，缓步往前走着。
四周种得全是鲜花，往前看还有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，再往前就是司机口中的独栋别墅，别墅墙壁全是花草绘画，大铁门上缠满了红白玫瑰，看上去孤独又迷人。
“进来吧，姜小姐。”
她刚走到门口，就有一个中年女士替她打开了门。
姜予脸上挂着礼貌的浅笑，“嗯，谢谢。霍……霍衍在这里么？我是来找他的。”
“您跟我来。”
她一头雾水地跟在中年女士身后，穿过了别墅区，来到后院，就见一位身穿白色宽松白裙的女人在翩翩起舞。
女人美得动人心魄，舞姿轻盈流畅，起舞时蝴蝶团绕，只是一眼，就足以姜予惊叹不已。
“小予，过来。”
她看得出神，是霍衍传来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。
小予？
姜予一怔，霍衍从未这样亲昵地喊过她。
“看傻了是吗？你要是想学，等会可以让马夫人教你，先过来。”霍衍站在不远处的露台上，温柔地冲着她勾了勾手。
站在霍衍身边的，还有另个陌生男人，长相硬朗，看上去不好招惹。
霍衍的温声细语像是她的迷魂药，明明前一秒还在因为车上他那句话黯然神伤，可霍衍一开口，还是不由自主地去听从。
“马三哥。”姜予走到二人跟前，霍衍冷唇一掀，是在介绍身边的男人。
她没懂霍衍是要做什么，对她完完全全是变了个样，又是亲昵地喊小予，又是自然地揽住她的腰……
“您好，马……三哥。”
但姜予还是配合着。
霍衍一双狭长的眼眸头一次在姜予跟前是含了几分温情的，“那位是马三哥的爱人，是不是想拜师学几招？”
她微微蹙眉，看向霍衍，只觉得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