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如果真的是幕后主使，断不会这样躲躲闪闪。
“那他为什么不一起出国？”
“蠢到还留在工地？”
好在霍衍开了口。
沈军面上并没有丝毫的变化，像是提前准备好了答案般自信，“之所以留下是因为担心突然离职被怀疑，还没一起出国是因为他的母亲还没有安顿好。”
“霍总，昨天他自己交代的这一切，我有视频，您可以看。”沈军还一本正经地掏出了手机。
姜予丝毫不赞成这个解释，眼前的刘明义和数千名工人一样的普通，融入其中，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。
加上工人们大多数都是日夜劳累，谁会抽出心思特别在意一个同事？辞职与否又会被谁注意到？
“是我，霍总。”
“我只求您能高抬贵手放过我……老婆和我妈。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，我甘愿受罚。”刘明义冷不丁地开口，声音嘶哑的很是厉害。
沈军也跟着附和，“霍总，您看现在如何处置？”
“人先带下去。”霍衍不咸不淡的扫了一眼沈军，“你的办事效率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多。”
“应该的，霍总。”
霍衍眸光微眯，“把这人的生平经历全都找出来，中午前我要看到结果。”
沈军愣了愣，显然没预料到这步，“霍总，您这是不信我？”
“你这是不想做？”
男人冷声反问道。